书,“这封函书发往越州,灵越港被炸一事他必定提前知晓,事到如今越王必定已经反应过来了,赵昀是在利用他,秋后算账暂且不提,如今他若是亡羊补牢,日后也不是没有一条活路。”
“侯爷,那越王会老老实实带人抢修越州大坝吗?”
赵清珵的神情冷漠,“他不想做也得做,坍塌的大坝就在越州,这事越王推脱不了,赵昀到如今都没有初出面,摆明了是要将越王拉下水,他要是想活命,为今之计除了出面抢修大坝,没有第二条路。”
“做了或许没有活路,但不做,他死路一条!”
赵清珵丢了笔,眼底的怒火越来越盛,当初修建灵越港的时候他就和越王通过信,早就他靠银子就能摆平越王的时候他就应该看出来的,越王这个人就是个墙头草随风倒
,昨日他能够用银子说服越王,今日赵昀就同样能够轻易让他改变立场。
“蠢货。”赵清珵掀了掀嘴皮子,也不知道到底在骂谁。
“侯爷,付华已经坐船去梅县了,听说梅县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昨夜的暴雨吹倒了不少房屋,陈姑娘带人守了一夜。”
赵清珵揉着眉心,屋漏偏逢连夜雨,但他不能乱。
越是千头万绪一头乱麻,他越是要从其中找出最关键的问题,然后逐一解决。
“清点好大庾城内的男丁,两个时辰后给桐安县传信,若是桐安县疏散百姓一事半不妥,就让大庾城内的壮丁一起赶去桐安县,继续固坝。”
到了如今,梅江水势不断上涨,冲垮堤坝就在眼前,赵清珵还让人继续固坝,就是在用人命与老天爷抢时间,这个时候往梅江里面跳,就算身上绑了麻绳也容易被冲走。
赵清珵的眼底一片冷意,他扬了扬手,示意赵梦不必多言。
“梅江两岸村庄内的百姓不疏散走,梅江的堤坝就不能倒闭,同莲,你我都知道,堤坝一塌,梅江两岸立马就会变成人间炼狱,到那时,会死多少人我们就真的谁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