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不要。
李聿费劲心思,只为了给赵清珵找寻到原属于麟都的回忆,赵清珵欢喜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拒绝。
病着的赵清珵看上去泪眼汪汪,格外可怜,李聿边喂他喝药,边说道:“快些好起来吧,过年才好玩。”
“三位姐姐来瞧你,见你病恹恹的,大姐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把我骂了好大一通。”
赵清珵被李聿这话呛得直咳嗽,他这般模样如何能见客?
“你……我烧得糊涂,模样狼狈不堪,怎么见人!”赵清珵知礼数,自知他眼下邋遢,见李家三位大小姐定是丢尽了人。
李聿觉得好笑,他朝芸娘伸手,要过来一方帕子,替赵清珵擦着流淌到脖颈上的药汁,“都是自家人,讲究什么规矩,我与我三位姐姐可从来不讲那些有的没的规矩。”
赵清珵喝了药犯困,听李聿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感觉下一刻就要睡过去了,刚喝了药就睡对身子不好,李聿便哄着赵清珵坐起来,陪他说话。
他说家里三个姐姐人都好极了,见了他欢喜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他病重狼狈。
还说他都已经和姐姐们说好了,日后只把润鹤也当做亲弟弟来疼爱。
在赵清珵迷迷糊糊之际,他就听见李聿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润鹤,我说过要给你一个家,就不会食言。”
一夜好梦。
捂了一夜的汗,翌日烧就退了。
赵清珵睁眼,刚准备换一身干净衣裳,结果就对上了一双古灵
精怪的眼睛。
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年纪的姑娘眨巴眨巴眼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笑盈盈地望着他,见赵清珵醒了,轻声细语地说道:“赵大人醒了?昨夜见赵大人病得厉害呢,今日可好多了?头可痛?身子可难受?”
赵清珵有些没反应过来,张着嘴,呆呆地‘啊’了一句。
“赵大人,你好可爱哦。”那姑娘好爽朗,半点没有与男子交谈的羞愧,望着赵清珵时直接热烈,脱口而出的赞美更是让赵清珵才睡醒的思绪更混乱了。
赵清珵望着这姑娘,仔细瞧着,才发现这人的眉眼与李聿有些相似。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李小姐?”
也不知这话有什么好笑了,坐在凳子上的小姑娘笑得更快活了,花枝乱颤,她擦拭着快要笑出泪来的眼角,“赵大人好讲规矩,喊什么李小姐,你喊我李荔就行了。”
这太没规矩了,赵清珵温和地望着李荔,又喊了一声李荔。
也不知这哪里出了问题,李荔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见着这般温和清贵的赵清珵,突然就脸红了,她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屋子。
只留下赵清珵一头雾水。
这李家人,还真是奇怪。
过了一会李聿来南客轩寻赵清珵,赵清珵还与他说起这件事,一开始李聿还不信,后来越听神色越不对劲,赵清珵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是我说错什么话,惹怒三小姐了?”
李聿咬牙切齿:“与你无关!”
说完,李聿转
身便大步离开了。
等李聿走到李家三姐妹住的院子的时候,还没进门呢,就听见李荔在院子里头叽叽喳喳,“大姐,那赵大人当真好讲规矩哦,我去寻他,让还喊我李小姐,你不晓得,他眼睛里头好像有一片海,好温柔!”
李聿听得火冒三丈。
他一脚踹开了院门,瞪着李荔,一字一句地说道:“李荔,你不准去再去见赵清珵!”
“为何?”李荔坐在石凳子上,哼了一声:“我与赵大人一见如故再见倾心,你管天管地,还能管道你姐姐头上来!”
这两人平日里见了面就要吵。
眼下更是。
李聿不让李荔去烦赵清珵,李荔偏不,她拉着李萍说理,“大姐你瞧,聿奴也太不讲道理了!”
“我不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