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金律师饭都不吃了，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赵妤和肖砚两人看，生怕漏掉什么细节。
赵妤的一顿被围观的早饭终于结束，几名律师去走访，几名律师去应对现场咨询，赵妤是后者，便和几位律师一起分开分别坐在几张桌子旁。
村委的椅子紧缺，多余的椅子都分给了年龄大的村民，没有多余的凳子了。
助理小肖半点不挑，从角落里向村民借了个别人不用的小板凳，单手拎着走到赵妤的身后，将凳子一放，长腿一曲，憋憋屈屈的坐在小板凳上。
赵妤一开始还担心地看了几眼，可到后来上来咨询的群众越来越多，赵妤便也顾不上肖砚，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村民身上。
被晾在一旁的肖砚也没闲着，他拿着平板，要么远程处理公务，要么网上冲浪。
比如现在，肖砚顶着一张厌世冷酷脸，在网页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打下“如何追女孩子？”
随后按了搜索键。
搜索引擎中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某乎上的帖子。
“首先，形象准备，人都是视觉动物，女孩子也不例外，但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的审美不同，对长相的评价也不同，要投其所好、扬长避短。”
肖砚的这二十多年时间里，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知道别人对自己长相的评价。
从小到大夸他帅的不少，但赵妤的想法是什么样的，他不知道。
所以，严谨的肖总选择了一种相对严谨的办法——抽样调查。
肖砚选取的第一个样本就是他多年的好友，陈嘉阳。
陈嘉阳收到肖砚消息的时候正在喝牛奶，当他看到屏幕上出现的那几个字的时候，牛奶也被他喷了一地。
只见屏幕上写着，“我帅吗？”
陈嘉阳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几个字儿竟然是肖砚发过来的。
“你特么废话，显摆啥啊？”
肖砚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得到陈嘉阳的不满。
还没等肖砚回复，对面的消息接二连三犹如潮水般涌来。
“肖砚，你被盗号了？我没钱借你。”
“要不然就是你脑子被驴踢了？被夺舍了？”
“靠！你不会喜欢我吧？我宁死不弯的噢~”
肖砚忍无可忍，一个圆润又简洁的“滚”字，发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