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此次周边几个县的主要人物都来了,看来是有备而来,县令大人和老葡萄他们的意思是死不承认就好了,其他的事他们来办。”
叶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心中有数,张成也不再多说,两人默契的一扬鞭子,胯下的马吃痛顿时加快了些速度,带着两人疾驰而去。
“你小子就是楠木川的管事人?当真是好生大胆。”
叶尘刚进县衙正厅就见一中年男子对着自己暴喝起来,张成本想上前却被叶尘制止了,只好站在身后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几人。
“见过王大人、李大人还有诸位大人,多日不见当真是让小子思念的紧啊~~”叶尘直接越过眼前之人,大步向前对坐在主位的王连山几人鞠了一躬。
王连山见叶尘这般行事微微皱眉,心里感叹其虽然有才终究是年轻行事孟浪了些,开口道:“你小子就是认生,刚刚朱大人问你话怎么不回话?”
王连山的话叶尘和在场的诸位都听懂了,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把事做绝,自己本来就理亏在先,这要是还把人往死里得罪这还想落的好了?
但叶尘却不这般认为,在来的路上他就想好了,这要是今日不露个一两手这事就没算完,与其像之前说好的那般装傻充楞拖着,倒不如速战速决,自己也落得个清闲。
“哦~~原来是朱大人啊,我看他大腹便便的样子还以为是县衙刚招的厨子,失敬失敬。”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了凤鸣县县令朱彪身上,而此时朱彪一脸的阴沉之色,大步向前盯着叶尘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知惹怒我的后果?”
王连山见此情形赶忙起身,准备上前解释一二,哪曾想叶尘丝毫不慌,一脸坦然的看着朱彪:“那朱大人你可知惹怒我的后果?”
朱彪发出一声冷笑,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在凤鸣县这周边几个县,自己还是可以横着走的,笑道:“哦?那本官倒是想瞧瞧。”
叶尘转过头直接坐上了一旁的空位,这一幕别说张成王连山等人了,就是在场的其余官员眼神都微微一凝,不知这年轻人为何如此大胆。
“诸位大人此次前到底为何在场的心中都有数,小子也不是做了不敢承认的之人,没错人都是我派人去找来的,与岐山县无关。”
“叶~~。。。。。。”王连山再也坐不住了,这事哪里像叶尘说的那般简单,虽然这件事大家心里都有数,但死不承认和直接承认还是有明显区别的,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哈哈~~算你小子有胆,既然你小子承认就好,来人啊~~”
“我看谁敢~~”张成一抽腰间的横刀,直接堵在了大门口,大有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样子,大厅的气氛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朱彪脸色没有丝毫的发生改变,上前道:“难道这就是你小子的依仗?你问问张成他敢不?不,你问问王连山他敢不敢拿本官如何。”
“这话也同样适用于朱大人,你敢拿本公子如何?”说完叶尘站起身大声道:“人虽然是我带回来的,但这都是他们自愿,我一届百姓可没有能力强求,而且之前他们还是灾民,现在事情也好办,人就在楠木川有能耐你把他们带回去啊!”
“你以为我不敢么?”
“哈哈~~都说了,您是官,我是民,朱大人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你就是去一百次也没用。”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事一般,叶尘转过身对王连山抱拳道:“王大人,我帮周边几个县白养了这么久的灾民,此中花费巨大你可要将这银钱给小子讨回来,不然小子可老婆本都没有而了。”
王连山此时算是明白了叶尘为何这般了,这事刚开始的时候就想了会如此,得罪了和彻底得罪又有何区别,用那小子的话来说,事就是我干的,有能耐你把他们带回去呗,再说了我白养了这么久的人,你可不能将说带走就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