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怎么,李大人难道还有什么事?”张成缓缓转头,依旧将酒坛子藏在身后。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也不全遮住,就让你看一个角。有时候猫就是被这般害死的,眼下的李县丞便是如此。
“你手中拿的啥呢?”
“啊?没啥,没啥!我先回去了,我娘还等我回家吃饭呢。”张成说完就佯装跑路。
李县丞丢下手中的文案,快步向前伸手就往张成怀里掏,张成虽然心中乐开了花,但手中的动作却不会表现出来。
两人你来我往争的不亦乐乎,要说以张成的身手李县丞哪里是他的对手,但眼下的情况却让李县丞来不及多想。
“嘭~”
酒坛的泥封飞了出去,一股浓香扑鼻,四处散开。
自古文人墨客都好酒,李县丞自然也不例外,肚子里的酒虫瞬间就被勾了上来,但对张成的防备心还是有的,虽然喉咙不自觉的在上下做着动作,却不敢贸然行动。
张成见此情形便大喝一声:“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在叶老弟那里得来的,你这老匹夫休想喝。”
说完就抓起酒坛大喝一口,随后美美的大叫一声好酒。
李县丞见此情形,哪里还能忍的住,自知在拳脚上不是张成的对手,一脸剁在张成的脚背上,待其手一松抱起酒坛转身就跑。
同样的事情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为了照顾这尽职尽责的小老头,张成再一次承受了这一脚。
“嗯~”
李县丞双眼通红,仿佛不能呼吸一般,强忍着咽了下去:“烈~真烈,就这一口老夫都不觉得身上凉了。”
“老匹夫这就是你们文人的风骨?身为官员却知法犯法掠夺他人之财物,你该当何罪?”
“切~这样的事你这匹夫干少了?再见不送~”李县丞又美美的喝了一口,走向了自己的书案。
“你~行,算你狠。”张成恶狠狠的比了下收拾的,随后转身便走,只是刚转身那张脸上都乐开了花。
李县丞这小老头什么秉性张成这个死对头在熟悉不过了,论才学整个县衙也就王连山可以比一比,论工作也是数一数二,做事一丝不苟,但唯一的毛病就是好酒。
王连山对于这个有能力的下属自然欣喜,只要是不影响工作,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了。
李县丞心中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平时工作时间也就是小酌几杯意思意思,休沐了才会畅饮。可这次他明显是失算了,就是那么平时的几杯就让他醉的不省人事了。
“王大人、王大人,有人知法犯法该当如何?”
正埋头处理灾后事宜的王连山抬眼看了眼笑嘻嘻的张成:“这个你难道还要问我?你不是很清楚?”
“好的~~下官明白了,这就去将那当值酗酒的老酸葡萄押入大牢。”
“嗯~~”王连山随口应了句,突然回过神来,干,赶忙喊道:“回来,你刚刚说把谁押押入大牢?”
“那老酸葡萄啊!整个县衙除了他难道还有谁会当值酗酒买醉?”张成一副要将人绳之以法的模样,让王连山看的直摇头。
“你的意思是喝酔了?”
见张成点头,王连山一脸的疑惑,他与县丞、张成共事多年,大家的秉性几乎都了如指掌,熟悉对方比对自己都熟悉,这难道是家中发生了何事?
“带我去瞧瞧~~”
两人之间办事的地方也就一条走廊,说会话的功夫就到了,刚进屋内就见李县丞瘫软在地,酔的不醒人事,自己女儿正招呼人帮忙将人好生安顿,自己收拾四处散落的东西。
“爹爹,明明知道李爷爷好酒,为何不事先说明?”王雨惜的话让王连山一脸的莫名其妙,心想你问我我问谁去?再说了,我何时给了他酒?还说明什么?
“可能是他自己带的吧!”
见父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