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气笑了。
送他几房妾室?
当他和陈庆一样?是见着女人走不动道的混账不成。
“王爷,您若是不信我,可以派人去查!”
许爱香发了狠:“茶杯里的药,是陈庆自己去买的,药房里应是都能查到。”
“还有那婢女,我也可以与她对峙,看看究竟是谁逼、迫她送的茶水!”
“王爷明鉴,我一妇道人家,便是在有心,有些事情也是万万做不出的!”
说着,许爱香毕恭毕敬的冲着白锦渊叩头。
“你胡说八道!那药是我去买的,但,是你教唆我买的!都是你这毒、妇,你害我至此!”陈庆气恼的嚷嚷。
阮灵儿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讽刺。
没到关键时候,陈庆和许爱香都能互相隐忍,佯装一团和气。
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就浑然不顾了,什么夫妻情分,什么多年感情。
撕、扯起来,竟比仇人还要狠上几分。
白锦渊余光看到阮灵儿的神情,知晓她有些厌烦了。
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陈庆和许爱香顿时住了口。
白锦渊偏头看向阮父、阮母:“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此事,依你们之建,要如何处置。”
若是依着他的意思,这等子没脸没皮的人,便是拖出去
乱棍打死也不为过。
可到底是阮母的兄弟,还是交给阮家来发落。
算计他的账,稍后再算也不迟。
阮父冷哼一声:“这等子全然没有脸皮的混账东西,哪里配与我家有亲?”
“赶出去,吩咐门房,在不准他们进阮府半步!”
说完,他看向阮母。
阮母神情淡淡的,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白锦渊冲影卫微微颔首。
影卫上前,不由分说的将人捂住嘴拖了出去。
阮灵儿心情烦躁的收回视线:“父亲母亲,若无旁的事,我想回去歇会儿。”
阮母轻轻点头,目光关切:“灵儿,不必把这些腌臜事放心上。”
“是,灵儿知道。”阮灵儿点点头。
起身离开,也不理身后的白锦渊。
白锦渊:“……”
他也是受害者……
但……
跟媳妇有什么道理好讲的,忙快步追上,在一处花树茂盛地方,将阮灵儿拽进怀里。
一手掐着她的下颚:“灵儿可是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阮灵儿冷笑:“王爷受女子欢迎,这我难不成也要生气?”
对!
没错!
她生气了!
明知道这事怪不得白锦渊,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就是烦躁。
一个个
的,天底下是没男人了吗?
都盯着白锦渊!
勾搭不成,就用药。怎么着,得不到心,也要得到人?
白锦渊轻笑:“灵儿这是醋了?”
阮灵儿:“……”
挑眉,勾着唇角假笑:“王爷很高兴?”
见着有女子对自己前仆后继,很高兴?
白锦渊本想点头,见到灵儿为他吃醋,他着实开心。
可……
迎着阮灵儿的笑容,求生欲爆棚的白锦渊,清了清嗓子,脸上的笑意都收敛了许多。
“瞧着灵儿吃醋,本王便知晓,灵儿心里有本王!本王自是开心的。”
白锦渊说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阮灵儿的神情。
见她并没有缓和,忙又补充道:“可是想到陈家的竟敢觊觎本王,本王便厌恶至极!”
“灵儿若是不愿意别人瞧见本王,以后本王出行,便戴上鬼面獠牙的面具,不叫旁的人瞧见本王,可好?”
他弯下腰,额头贴在阮灵儿额间:“本王只叫灵儿一人瞧着。”
声音暗哑,带着一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