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些疑惑,却也没有遮掩。
点了点头:“喜欢的。”
她胎穿到这个时代,可到底受了新时代的影响。
对感情的事,并不羞于启
齿。
何况,人嘛,一生拢共也就那么几十年。
幼时十几年,老时十几年,满打满算逍遥的日子,也不过四五十年。
何必遮遮掩掩,扭扭捏捏?
“想嫁他?”云逸又问道。
阮灵儿点头:“是啊。我喜欢他,自然是想嫁给他的。”
云逸眸底闪过一抹受伤,但很快便被遮掩过去。
揉了揉阮灵儿的头发:“那师兄就放心了。”
他食指和拇指圈起来,搭在唇边吹了声响亮的哨声。
一只雪白的鹰扑扇着翅膀飞了进来,落在云逸胳膊上。
“它叫飞天,送给你。以后你若是有事寻师兄,可以托它送信。”
云逸将鹰送到阮灵儿面前:“比信鸽快上许多。”
阮灵儿目光惊艳的打量着面前的雪枭,色白如雪,眼睛锐利有神。
她伸手摸了摸飞天的羽毛,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啊!
可是……
“师兄,我养了只雪狐,它会不会跟雪狐打架?”她为难道。
那小东西最近又吃胖了,肥嘟嘟的,可别让飞天当猎物给抓了去。
云逸轻笑:“你可以跟它说,它通人性,听得懂。”
阮灵儿点点头:“谢谢师兄。”
把自己胳膊递到飞天面前,轻轻拍了下手臂:“
飞天,过来。”
飞天歪着头盯着她看了会儿,扑扇了下翅膀,跃到她胳膊上站着。
见状,云逸也不再逗留,起身道:“师兄还有点事,就不留了。”
阮灵儿有些失落:“师兄这就要走啊,也不在家住两天?”
“不了。”
话落,人已经出了房间。
也没走门,直接略身施展轻功,从院墙跳了出去。
半盏茶后。
正在批阅奏折的白锦渊,突然停下笔,抬头看着书房的门。
几息后,云逸光明正大走了进来。
开门见山道:“灵儿心悦你。”
白锦渊挑眉,波澜不惊道:“本王知道。”
话语里,多了丝愉悦。
“阁下去而复返,便是要说这话?”他放下毛笔,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云逸。
云逸神色淡淡:“灵儿是我师妹,她既心悦你,你就好好对她、护着她。”
“若是她受了什么委屈,你要拿命来还。”
威胁当朝摄政王的话,说得轻描淡写,不卑不亢。
又全然不似威胁,也没有杀气。
可二人四目相对,心知肚明话里的分量。
白锦渊面色不改,故意摩挲着那枚白玉红豆骰子,说的玩味:“敢这么跟本王说话的,阁下也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