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儿脸颊微红,双眸紧闭,泛着水光的唇瓣微张着,不断喘/息。
“呵……”带着戏虐的轻笑声响起。
阮灵儿脸更红了,没好气的瞪了眼白锦渊,咬牙道:“王爷的腰真好!”
这样都能亲的下来?!
白锦渊挑眉:“自然是好的。”
阮灵儿一噎:“……”
这车速……显然不是去幼儿园的路!
脸红成了蒸熟的大闸蟹。
见状,白锦渊眸子里满是笑意。
揉了揉她已经消/肿的脸颊,才温声道:“继续睡吧,本王明日再来看你。”
阮灵儿这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点了点头:“嗯,王爷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好。”白锦渊点头。
待白锦渊离开后,阮灵儿躺了一会儿。
还是叫来了红袖,细细询问了苍术和她昏迷后的事情。
与此同时,五皇子府里。
白宇飞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刘芳菲却一袭薄纱,跪在他面前。
她盯着地面的目光满是怨恨阴毒。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猜也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惹白宇飞不高兴了!
先前多次的教训,她并没有在自作聪明的开口,只安静的跪着。
左右,进到皇子府后院这么久,也已经跪习惯了。
然而她到底还是低估了白宇飞。
白宇飞睁开眼睛,突然一脚将她踹到在地:“贱/婢!怎么伺候本宫的!本宫睡着了,你都不知道提醒本宫去床上躺着吗!”
“是诚心想叫本宫不悦是不是!”
刘芳菲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心里恨意更胜,却不敢反驳:“殿下息怒,贱/妾知错了。”
膝行到白宇飞面前,讨好的为他捏腿:“殿下可好受些了吗。”
白宇飞冷着脸看她。
“殿下累了,不如贱/妾早些服侍殿下安置?”刘芳菲试探的问道。
白宇飞冷哼一声:“你到是知道。那你可知本宫为何劳累?”
刘芳菲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犹豫道:“贱/妾乃是后院之人,伺候好殿下才是一等一的大事,不敢旺加揣测殿下心意。”
“说的比唱的好听。”白宇飞讥讽道:“本宫真该送你去南曲戏班子唱戏去!”
刘芳菲脸一白,连忙膝行后退几步,叩头道:“殿下息怒!贱/妾是殿下的人,如何能去外面抛头露面的唱戏娱人。叫人瞧了去,岂不丢殿下的脸面!”
“那也好过你撺掇本宫亲自丢人的好!”
白宇飞:“你不是说,你与阮阁老夫人有救命之恩,阮阁老合该报答你?怎的本宫却听说,赦命就阮夫人的是阮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