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下肩膀和手臂,就跟在添香后面走出药房。
迎面看到如意从外面回来,皱眉道:“你受伤了?”
虽然脸上刻意涂了脂粉做伪装,但伪装就是伪装。
也不等如意说话,她快步走到如意面前,伸手抓住她的脉搏。
几息后,阮灵儿眉头紧皱:“怎么搞的?怎么还受了内伤?”
如意眼神闪躲:“可能……可能是跟吉祥对招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阮灵儿微微挑眉。
只是对招,还能受到内伤?
而且,这几天吉祥和如意,就没有同时出现过好吗!
她抿了下唇:“晚饭的时候,我要见到你们两个。听清楚了,是你们两个!”
说完,也没再多问,回了房间沐浴更衣。
她可以允许婢女有自己的事,但至少要叫她知道。
哪怕不能完全告知,至少也要叫她知道个大概。
像现在这样,自家婢女每天在干什么,她都不知道,像什么话!
阮灵儿洗漱完,换好衣服擦拭头发时,红袖捧着个匣子走了进来。
将匣子放下,说道:“小姐,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个?”
阮灵儿:“坏的。”
“刘妾室来了书信,夫人喊您过去见她。”红袖扁了扁嘴,不满的说道。
阮灵儿:“……那还真是个坏消息。”
她叹了口气:“那好消息呢?”
红袖将匣子打开,露出里面的银票:“五皇子就将刘妾室这些年花用的银票送来了。”
阮灵儿点点头。
略微犹豫了片刻,说道:“等会儿那些药丸晾好后,你给母亲送过去,顺道跟母亲说一声。我累了,晚些时候再去给她请安。”
为了这些药丸,她足足折腾了快一天了,实在有些疲惫。
不想在这个时候应付母亲。
红袖有些担忧:“小姐,这样好吗?”
“无妨。”阮灵儿扯了个自嘲的笑意:“左右母亲也是偏心刘芳菲的,我早去晚去,都一样要被数落。”
挨骂的事,何必要上赶着去?
说完,她换了个干燥的帕子将头发包起来,爬上/床躺下。
睡觉。
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皱着眉不悦的坐起来:“红袖?外面怎么了?”
房门被推开,阮母黑着脸走到床边:“灵儿,你现在怎么越发不懂事了!”
“母亲想要见你,竟还要等你睡饱了才能见?”她不满的责备道。
阮灵儿揉着发/胀的眉心:“母亲,您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