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不是阮芳菲的错觉,她感觉乌婆子的‘刘’字咬的极重!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什么?!”
叫她随那个没出息的县令爹姓刘?
那岂不是再告诉众人,她并非身份高贵的贵女?!
若是如此,即便她能留在阮府,身份与之前也差了一大截!
这怎么行!
乌婆子没在理会她,转身出了房间。
没了外人,刘芳菲眼底的狠毒之意浮了出来,死死攥着被褥。
贱/人!
都是贱/人!
竟这般羞/辱/她!
好半晌她才冷静下来,靠在床头思索着眼下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出的问题。
最快的法子是找彩霞那贱/婢问,可彩霞如今被罚,定不会叫她见到。
只能从旁的下人那入手了。
想到这儿,她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之际又折返回去,从首饰盒里摸出一支金簪揣在袖口里。
片刻后她从外面回来,脸色比出去时更加难看了。
快步走到桌子边儿,拿起茶壶狠狠甩在地上:“混蛋!”
她竟栽在了阮灵儿这样的贱/人手里!
害得她不但不能如愿,还毁了名声,丢了姓氏,伤了身子!
就在这时,乌婆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刘芳菲忙收敛神情,虚弱的坐下:“实在对不住,我口渴的紧,想倒水喝的,却不小心打碎了茶壶。”
乌婆子并没拆穿她,将水盆放下,拧了帕子递到刘芳菲面前:“无妨,稍后老奴叫人收拾就是了,只要表小姐没伤着自个就行。”
刘芳菲听出话里的意思,面色微僵:“……”
这下/贱的婆子,竟敢对她这般指桑骂槐!
还有方才那小厮。
往日里别说讥讽她,朝她索要钱财了,在她面前便是高生大气都不敢!
当真是瞧着她失了宠爱,连奴才都敢骑到她头上来了!
瞧着她,等她翻起身来,定不会叫这些人好过!
她深吸口气压下心里的恼意:“妈妈教训的是,我以后会小心的!”
洗漱后随便用了几口饭,便匆匆来到阮母的院子。
今个阳光好,微风不燥,阮母正坐在院儿里绣花,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芳菲,你怎么来了?”
说着就准备起身去扶她,可想到她的病是自己折腾出来的,还惹得自己因此怪罪灵儿,伤了灵儿的心,又有些恼。
声音不由冷淡了几分:“既然生病了,就该好好养着,做什么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