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嫣然,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口口声声说,和宇文渊并无勾结。既然你们没勾结在一起,那宇文渊在逃跑后,又为何特意派人到这来救你?”萧子楚质问道。
“这是宇文渊做的事,和我无关。”宋嫣然淡淡地说,“我只能管好自己,却不能干涉他人。更何况,此人说的话,就一定是真的吗?说不定,他根本不是宇文渊派来的,而是有人故意以此来陷害我!”
“荒唐!”萧子楚愤怒地说道,“听你这意思,莫非你怀疑,此事是本王所为?你觉得,本王会为了陷害你,故意安排了这样一个人?”
萧子楚这话,引起了宋嫣然的注意。
“王爷何出此言?我只是怀疑有人要陷害我,又没有指名道姓,更没有说那人就是王爷。王爷怎么倒先对号入座起来了?”
宋嫣然这话,让萧子楚也有些慌张。
萧子楚的眼睛,不自在地看向别处,躲避着宋嫣然的眼神。
宋嫣然眯起眼睛说:“如今真相不明,一切都不得而知。我只是觉得,楚王殿下似乎很着急地,要给我扣上一个罪名?”
萧子楚之所以认定那人是宇文渊派来的,无
非就是从那人怀里,找到了南邑国的东西。
事实上,这人什么都没说,不管萧子楚如何拷打,他也不开口。
不过此人越是不说,萧子楚就越是认定,这人就是宇文渊派来的。
其实萧子楚的怀疑,也并非没有道理。
宇文渊确实有带她离开此处的嫌疑,不过不是因为她放了宇文渊,而是因为,他对宇文渊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
此事透着诡异,宋嫣然尤其觉得,萧子楚很不对劲。
萧子楚想争皇位,可到现在,都还未做出任何功绩。这一次皇帝派他前来处理此事,对萧子楚来说,实在是很难得的机会。
可即便如此,萧子楚也不该这么着急!
他应该仔细调查,避免此事出现任何纰漏,而不是着急处置了她。
如果这一切,都是萧子楚所设计,那他表面上,显而易见的目的,一定就是为了陷害她,为了坐实她叛徒的身份!
至于这背后的目的……一来是担心她会帮萧若锦,二来是想抢走她名下的店铺和钱财。
经此一番倒推,似乎没有比萧子楚更有嫌疑的人了。
“表哥当时让楚王收押宇文渊,而宇文渊刚好又被关在一
个可以掩人耳目,以便逃脱的地方。如此说来,宇文渊的逃跑,似乎是王爷故意为之?那王爷,是不是北安国的叛徒呢?”宋嫣然毫不客气地反问道。
“荒唐!宋嫣然,你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本王!本王清清白白!本王一心一意为了北安国,哪怕是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疑本王?而且你越是这样,就越是可疑!”
萧子楚已经等不及,要把宋嫣然尽快送回京城了。
……
“陛下有令,由于南邑国依旧贼心不死,妄图夺城。特命定北侯继续镇守在此,宸王也留在此处,与定北侯一同对敌。楚王则押送宋嫣然,回京受审!”
皇帝这命令,明摆着对宋嫣然不利。
皇帝把任何有可能,帮宋嫣然说话的人,都留在了此处,就是想让宋嫣然处于一个孤立无援的状态。如此一来,等她回京,只怕就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们编排罪名,并处置了她。
可这是皇帝下的圣旨,圣意难违。
定北侯对此很不满,想让齐奕陪宋嫣然回京,却遭阻拦。
宋嫣然也觉得,这样确实不大妥当,便劝道:“外
公,陛下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不能轻易违抗。更何况,本来就有人怀疑,您和我是一伙的,都是北安国的叛徒。若是这时候抗旨,只怕连这被强加上的罪名,都要坐实了。”
宋嫣然说的没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