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本殿对此并不知情,便没有出来,没想到……”
宇文渊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闭上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宋嫣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过了一会儿,宇文渊稍微缓了缓,咬牙切齿地说:“宋嫣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这一切皆因萧若锦的那枚印鉴而起!皆因北安国而起!本殿要证明自己是被人构陷,更要为母后洗刷冤屈!本殿,别无选择!”
……
宋嫣然这会儿脑袋嗡嗡作响。
宇文渊说的那些话,给了她很大的震撼。
她虽然不能原谅宇文渊所做之事,但也觉得宇文渊确实别无选择。
她不想摆出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大言不惭地说还有其他办法。
坦白说,易地而处,她未必能比宇文渊做得好。说不定,她和宇文渊的选择是一样的。
之间在北安国的时候,她偶尔就听宇文渊谈起他的母后。
宇文渊从小就是由皇后抚养长大的,皇后给了他很多关爱,在他看来,虽
然他的身份注定他只能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可皇后却经常给他任性的机会,让他有时间可以暂时放下他的太子身份。
宇文渊有一个好母亲,可是却因他而死……他怎么可能甘心?
她本来想把宇文渊当成一个纯粹的敌人,但现在……一切都变得复杂了起来。
“我已经把药给那些伤员送去了,他们喝了之后就休息了。目前来看,没有因为中毒,而伤情更加恶化的人。”
宋嫣然一愣。
她刚才想得太出神,都没注意到萧若锦,也不知他是何时过来的。
萧若锦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便在宋嫣然身边坐下。
“你怎么找到这来了?我特意寻了个偏僻的位置……”
萧若锦没回答宋嫣然的问题,而是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你不是去宇文渊那了吗?莫非是他对你说了什么?”
宋嫣然压低声音问道:“你坦白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提前在南邑国安插了奸细?”
萧若锦没想到宋嫣然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坦然道:“当然。南邑国在北安国也安排了奸细,这本就是各国之间的博弈之法,并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