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会打草惊蛇。
有人如此大胆,敢在太后的身体里植入蛊虫,想来,那定是个有身份的人,而且说不定,那人就在皇宫里!
宫里这么多太医,他们反复把脉,都无法把太后的病症,和蛊虫联系在一起。可见,就算把此事告诉他们,他们也没有办法应对。
可她刚才就已经当着这几位太医的面,把太后中了蛊毒的事说了出来,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只能一五一十地,把蛊虫之事,尽数告诉皇帝。
她本以为,皇帝在知晓太后病重原因后,就会消除对她的怀疑。
她万万没想到,皇帝得知蛊虫一事后,竟更笃定,此事和她脱不了干系。
“宋嫣然啊宋嫣然,都这时候了,你竟还不愿承认,是你对太后下了毒手吗?你和南邑国太子宇文渊的那些事,只怕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众所周知,巫蛊之术
,本就是从南邑国兴起!你还敢说,太后身体里的蛊虫,和你没有关系?”
皇帝的逻辑十分清奇,乍一听毫无问题,实则漏洞百出。
“不只是太后身体里的蛊虫,即便是南邑国太子,也和嫣然毫无瓜葛。”宋嫣然的脸上,尽是坦然之色。
皇帝冷笑道:“好一个毫无瓜葛!毫无瓜葛的人,能住在一起吗?你当真以为,你和宇文渊做的那些腌臜事,只要你不说,就无人知晓吗?”
宋嫣然确实没想到,皇帝竟会得知此事。
她下意识扭头看着萧若锦。
萧若锦像是料到,宋嫣然一定会怀疑他似的,目光也直视着宋嫣然,宋嫣然一转头,就刚好对上萧若锦的眼睛。
萧若锦摇了摇头,示意宋嫣然,此事与他无关。
就在宋嫣然对他依旧抱有怀疑之际,萧若锦就先上前一步。
萧若锦字字铿锵地说:“回禀父皇,此事倘若真与宋嫣然有关,宋嫣然大可学着其他太医的模样,对太后的病症毫不知情。可宋嫣然不但没有隐瞒,为了救祖母,她甚至不惜将蛊虫引到她的身体里!光凭这一点,儿臣就相信,对祖母不利之人,绝非宋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