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发,马匹也有异常,我便跳下马车,回去找宇文渊帮忙。太后若是不信,可以找宋雨柔……”
宋嫣然还没说完,就意识到了问题。
果不其然,紧接着太后便说道:“你真以为哀家是个老糊涂吗?哀家早就问过宋雨柔了。宋雨柔说,她确实给你准备了马车,但你中途改变主意,不打算前往青义镇,车夫不同意,你才连命都不要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听完太后这一番话,宋嫣然顿时了然。
宋雨柔先她一步,颠倒是非,告了她一状!
“为了王爷的事,宋雨柔本就与我不大对付,仅凭宋雨柔一人之词,恐不足为证。”宋嫣然冷静地反驳道。
“不足为证?”太后冷笑一声,“当日宋雨柔为你安排的车夫,便是人证!”
“车夫?可那车夫已经死了!应该是宋雨柔给车夫下了毒,想让马车在途中失控,让我坠车……”
“满口胡言!分明是你想谋害车夫!车夫被你从马车推下来,落得半身残疾,但好在,他被人救下,保住了性命,且还能开口说话!哀家已经审问过他了,他所言,和宋雨柔说的,
无甚差别!宋嫣然,都这时候了,你的嘴里竟还没有一句实话!”
太后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宋嫣然不可置信。直到太后把证人传了出来,直到那马车夫,被人搀扶着,站在她的面前……
宋嫣然揉了揉眼睛。
“不,不可能!那个车夫分明已经毒发身亡了!我亲自给他把了脉,确定他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宋嫣然,证人就在此,你竟还死不悔改吗?”
太后让车夫把当天发生的事,如实地在宋嫣然面前再说一遍。
车夫说,那天宋雨柔交代给他的任务,就是把宋嫣然送到青义镇。可在途中,宋嫣然突然要他调转方向,改去别处。他不肯,宋嫣然就给他灌了毒药,威胁他,见他始终不愿配合,最后就把他从马车上推了下来……
“好在途中遇到了好心人,将我及时送医,我才终于保住性命啊!我如今所言,句句属实,万不敢对太后有半分欺瞒!还请太后还给小人一个公道!”
宋嫣然满脸震惊,直到车夫说完,她都没回过神来。
“宋嫣然,事已至此,你还想如何狡辩?哀家真没想到,哀家竟是养了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