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这症状,何时才能彻底缓解?”
萧若锦已经把刘大夫叫来,帮宋雨柔诊治。
刘大夫先查看了宋雨柔的情况,又看了从宋雨柔身上脱下来的嫁衣。刘大夫在嫁衣上,发现了粉末痕迹,判定是被撒了瘙痒粉,所以宋雨柔才会这般瘙痒难耐。
好在萧若锦只是用手触碰到嫁衣,只需涂一些药膏,过个两三天就能好转。
但宋雨柔的情况比较复杂。
宋雨柔接触到的地方太多了,刘大夫让赵婆子检查宋雨柔的身体的皮肤,赵婆子看了之后,眉头紧拧,面露难色。
宋雨柔的身上,几乎没有几处好地方。
而且不只是身体,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宋雨柔的脸就已经肿了起来,全然看不出本来的样貌。
“宋小姐的情况有些复杂,尤其是那些已经被抓烂的皮肤,恢复起来就更需要时间……”
刘大夫给宋雨柔开了一副药,用于缓解宋雨柔的瘙痒之症,随后又拿了些药膏,把用药方式告知赵婆子。
刘大夫拿不准宋雨柔的恢复情况,但听刘大夫的意思,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难以痊愈,倘若宋雨柔的恢复效果不理想,还要换
药再试,拖的时间就更长了。
总而言之,在萧若锦和宋嫣然去秋离县之前,宋雨柔肯定无法恢复。
一听这话,宋雨柔哭得更厉害了。
萧若锦把刘大夫和赵婆子都打发出去,坐在床边,正要安慰宋雨柔,宋雨柔猛地抓住萧若锦的手臂,乞求地看着他,“王爷,王爷不要去秋离县了,好不好?雨柔害怕,王爷能不能留下来陪着雨柔?”
萧若锦本来十分心疼宋雨柔,可一听宋雨柔这么说,萧若锦脸上的担忧之色就逐渐消失了。
萧若锦把宋雨柔的手拿开,塞进被子里,语气稍显冷淡地说:“本王此去秋离县,不是为了游玩,而是为了帮助秋离县的百姓,尽早脱离病痛之苦,岂能说不去就不去?”
“治病救人是大夫的事,和王爷有什么干系?”宋雨柔着急地说。
萧若锦起身,站在床边看着宋雨柔,“本王是宸王,就算本王不懂得医术,也该去和秋离县的百姓们同甘共苦,好让他们知道,朝廷并没有将他们抛弃。”
“不是有姐姐去吗?姐姐身为宸王妃,替王爷前往便已足够,王爷何必亲自犯险?”宋雨柔急切地说。
“够了!”萧若锦语愈发不悦,“雨柔,本王以为,你是个识大体的女子,应该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可你这一番话,属实让本王失望。”
听萧若锦这么说,宋雨柔一下子就慌了,她试图解释,可萧若锦也只是摇了摇头,让她好好休息、配合用药,便要离开。
走到门口时,萧若锦又想到了什么,稍微转过身,对躺在床上,满脸期待,以为萧若锦打算再回来陪着她的宋雨柔说:“以你现在的情况,恐怕不大适合操办喜事,此事就暂且搁置,等本王从秋离县回来后再议。”
“什么?”宋雨柔整个人都愣住了,“王爷这是何意?”
“你的身体太虚弱,不宜操劳,更不宜见人,本王这也是为了你好。”萧若锦淡淡地说。
宋雨柔急忙摇头,“不,雨柔的身体很好,不怕操劳!更何况,到时雨柔身穿嫁衣,头披喜帕,不会被别人看到,更不会丢王爷的脸!”
可不管宋雨柔怎么说,萧若锦决意已定,已无法挽回。
宋雨柔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宋雨柔心里气恼,正要发泄,突觉身上瘙痒之感又来了
,只能骂骂咧咧地用手磨蹭着发痒的地方。
萧若锦从宋雨柔的房间里出来后,就直接去了宋嫣然的院子。
萧若锦才刚踏进宋嫣然的房门,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就从里面直直地丢了出来,正落在萧若锦脚下。
萧若锦顺着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