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波光正的是动容了,但见她突然撩起前襟就对着尤三娘跪了下来,“波光再次代父谢罪了。”却说不是,燕至玺前尤三娘的太多太多,燕波光却也是他又怎是看不出今日尤三娘是要和父亲之间有着一个了断,虽是不知道为什么尤三娘突然由此决定,但是注定的一点是他的父亲无法给这个深情的女子一个交代,而他这个作为儿子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减轻一点父亲犯下的罪孽。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且燕波光这一跪并非是因他个人之错,而是代父所谓,可是无疑正是如此燕波光此人更是越发的让尤三娘刮目相看,为父子毫无疑问的是燕波光有着他父亲没有的责任心,恍惚间尤三娘甚至已经忘了她因何而爱上的燕至玺,燕至玺又有何不同寻常之处让她这样个人付出深情,要知道她乃是这晟脉的一方镇守使,她却不知道的是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往往只因那一刻的热血上涌便已经给了自己的一辈子。
看着燕波光尤三娘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中的话,她是想着嘱咐一下燕波光荒天大劫将至,这样做的用意自然是希望燕波光以及
燕至玺能够有更多的保命几率,然而这样的想法自进门以来就有可是到了现在尤三娘也没有开口,原因却是他清楚,若是事情真如帝释天说的那样这荒天还有何处是安全的?
燕波光看着尤三娘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燕川,这在他看来这是尤三娘对父亲死心的一种表达方式,“也好也好……”燕波光口中喃喃自语着,却不是也好嘛?两者的请都折磨着对方,这些娘父亲之所以不敢出现在阳光之下,不愿意接受自己今日的模样是一个原因,最大的原因却是害怕见到尤三娘,燕波光很能体会到父亲的心情,想象昔年,燕至玺风流成性,有了西瓜还想着芝麻,终于因此而付出了代价,因此而付出代价的他又怎么还好一次再见对他深情不已的尤三娘?而尤三娘啦,同样煎熬着,这二十几年来的等待是一场空怕就是再来个二十几年也一样,但是这其中最为煎熬的却是燕波光,作为其中唯一的知情者随着一年年的过去他的内心之中的愧疚也在与日俱增,他对尤三娘的惧怕当中固然有着小时候的阴影在作祟更多的却是心中的这份愧疚,现在好了尤三
娘既然已对父亲死心那么来说对谁都是一种解脱。
离去的尤三娘却是不知道燕波光的误解,身为一方镇守使的她在这一刻拿出了她镇守使的不同之处来,拿得起放得下,在这样的时候他果断的给自己的这份爱情画上了一个句号。
等到尤三娘回来应凰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毕竟应凰所受伤势最致命的在于体内那股外来的劲气,而这股劲气的来源则是帝释天和那转世魔神,现在帝释天来为应凰去“除体内的劲气却也是最合适不过,应凰现在的伤势也就只是恢复已经被损伤的内腹罢了,而这对于修者来说再是容易不过。
精通医道的尤三娘只是看了应凰一样就是已经确认了应凰的近况。
“事不宜迟,魔神既然已经知道你们来到了晟脉要么会追杀过来要么竟是堵在你们出去晟脉的必经之路上,我们要做的就是和魔神争夺时间,我们必须要赶在魔神之间出的晟脉前往其他脉报信。
这个道理不用尤三娘说帝释天和应凰也是知道,要不是尤三娘自己的私事要处理说不到早已动身。
正在帝释天和应凰准备行动的时候,话音刚落的尤三娘却是
眉头突然就蹙了起来。
“怎么了”看到尤三娘的神情不对应凰出口问道。
“他们来了,此刻就在倪云天之中。”
应凰和帝释天虽是不知道为何尤三娘能够感受到倪云天当中的事情却也是没有打算去询问,一脉镇守都有着各自的秘密,他们此刻最为关注的则是尤三娘口中的那个他们,“他们”那就是说明这一次来的魔神不止一个。应凰不由的看了身旁的帝释天一眼,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