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崖,泽云,不惜生命不吝地位的誓死与魔神相抗衡,纵使自知不敌去也凛然不惧。
感受到帝释天话语之中若有若无的敬重,辛天元确实神色当中带着些黯然,他虽不知道帝释天发于内心对自己的敬重所有的原因,却也能看出那么几分,然而这种敬重却触及到了辛天元内心当中最为敏感的所在。
直到此时帝释天当初和他促膝长谈的话语还回荡在他的耳边,而那些话语之中触动辛天元最深的却是帝释天口中洪荒世界没对大劫来临之时的坚韧和团结,可是
反观荒天除了他们这些深知上古历史的各方镇守之外绝大部分的荒天生灵面临大劫的时候还在纷争不休,这让辛天元感到悲哀的同时也无比的神伤,试想之下若是荒天生灵能够团结一致恐怕魔神大劫也不会为祸十数万年不可终结。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辛天元向着帝释天的方向摊开手掌,在一阵光华的闪动之后一枚与之刚才应凰手中的令牌一模一样的墨色令牌出现在辛天元的手中。
“说实话,你并不是我最佳的选择,可是现在也只有你了。”说着辛天元来到帝释天近前,当辛天元来到帝释天的面前之时什么也是肃然起来,他将手中的令牌递给帝释天。
帝释天这个时候却是目光没有落在那枚墨色的令牌之上,而是与辛天元对视着,这个时候在场之人都清楚辛天元这是要把岚脉镇守的位置传给帝释天,传给一个令众人都无法彻底信服的魔神。
帝释天没有接令,辛天元也没有收回手,她就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保持着这个姿势面色肃然以极。
从来不知道退避为何物的帝释天这个时候真的是有些进退两难起来,接下这令牌无疑就说明他帝释天今后就是那一脉的主人,这是一份极为沉重的责任,尤其是在这个极为紧张的局势之下,接下令牌他就要有给多的取舍,以后的一言一行都要受到限制,说不得那天他就要因为肩上的这份责任而舍弃本不想舍弃的东西。
可是不接,断然不能,一脉的交接是一件极为重大的事情,辛天元既然决定选择了他那么久再无反悔的可能,帝释天也可以断然拒绝,可是拒绝之后要面临什么,若面前这个人让帝释天感到无足轻重还好,就算是拒绝也不会感到内疚,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却是让他发自心底的不愿意去伤害,一个已经毅然决然的打算用生命去为荒天做出一份贡献的义士,他帝释天又岂能轻易伤害,这与他巫族的信仰有着巨大的相悖。
沉默良久或许是辛天元有着这样的一个意愿又或者是时间紧迫,辛天元终于松口说道“我说过你并非我真正的选择,若是有机会可以让那个如熙丫头接替你。”
听到这,帝释天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接辛天元掌中的令牌,可那令牌却也神异在帝释天刚刚伸出手的时候就化作流光没入了
他的眉心当中。
霎时帝释天只感觉无数纷乱的讯息向他的脑海之中传递而来,这些繁多的讯息让帝释天一阵的感到恍惚,而后目眩,接着头痛欲裂,帝释天之时不会将自己的痛苦表露出来,但是此刻的他却已经是双目紧闭额头见汗,显然忍耐的很是辛苦。
当帝释天从痛苦之中解脱出来的时候,入眼的是应凰凝视的目光,还有一种岚脉弟子的的羡慕和不信任。
要说前一刻之前帝释天还是有个对荒天所知的白~痴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帝释天就算是荒天百晓通一类的人物,那枚墨色的令牌不仅仅代表着一脉之主的身份,其中更是以精神力量封锁这众多荒天的地理山河讯息,以及一些荒天不为众多人所熟知的奇闻密事,可以说历代镇守使的博学尽皆由此所得。
不去管旁人的目光,帝释天与凝视自己的应凰对了一个眼神,两人便是会意的化作两道流光飞掠而去。
他们此去自然是要尽快的赶往各脉,那枚墨色的令牌之中清楚的记录着其余各脉的进出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