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都出现在他的梦中。
之后他彻底领教了在这幅躯体之中所蕴含的力量,修炼九转玄功的他深刻的知道凶煞之气能够修炼之人的肉身铸就到何种可怕的程度。
帝释天,环视四周,他猩红的血瞳直接越过了包围着他的三个人,他在寻找寻找自己的更随着和伙伴,可是入眼之处尽是残肢断臂,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帝释天神魂力量铺散,很快就在据此数百里之地发现了宵肴,姬如熙的下落,可是不管他如何找都再也没有找到邹离和魏可疏,只能隐隐的高手到依着一股极淡且熟悉的凶煞之气逃向了天脉山的方向,想来那可能是已经身负重伤的邹离。
“帝释天,你来的正好,你的所爱之人如何,想来血海的滋味你一定尝过了,告诉你这还不够,我要杀光你所有在乎的人,而你将会在尝尽所有痛苦之后被我亲手砍下头颅来祭奠亡夫。”
帝释天根本就没去理会这个已经彻底陷入疯狂之中的女人,他的
目光先是落在莫言的身上,眼底闪出一抹深深的无奈之后右转向东幼然。
当看到东幼然的时候帝释天的心里很平静,对于这个自作自受的人帝释天的心翻不起一丝的波澜。
这个人看上去睿智无双,可是在帝释天看来出奇的自私,在驹龙面临覆灭的时候,在他的亲人孤独无依的时候,在自己的子民即将沦为乱世之浮萍的时候,这个人为了一己之私正在严刑逼问自己,而后更是带着自己一声不吭的遁走,亲情在这个人的心中似乎低廉的没有任何的价值。
“恭喜你,这么久了还能够站在我的面前,让我来欣赏自己的杰作”帝释天难得的开起玩下来。
“你,该死!”东幼然的嘴没有动,喉间却是发出难听的嘶哑声音。
“我的死活你并没有宣示权。”
说完帝释天不在去看东幼然任由其怒吼连连,纵使东幼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杀掉帝释天,然而最后的理智告诉他,在别人没有动手之前,率先出手的他将很有可能成为炮灰。
“你真的想好了吗,要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帝释天清楚在他未到的情况之下宵肴和姬如熙还能够黯然逃遁数百里之外,绝大部分原因就出在莫言的身上。对于莫言而言他想做的是毁掉自己还有和自己有关的一切,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他视为生命的宵肴和姬如熙。
莫言棕褐色的瞳孔之中,有着一刹那的湿润,就在之前在他还不留情面的屠杀天庭诸人的时候,宵肴和突然回归的姬如熙和他进行过一场生死战斗那一场战斗已经把他们的情都打没了,正如帝释天此刻所说的他已经站在了自己所有在乎之人的对立一面。
“哼,站在我对立一面的人永远只有你帝释天,是你毁去了我的所有,你的存在就是荒天的灾难,睁眼看看吧,你所到之处皆有离别,你所到之处皆有伤痛。”
“他说的很对帝释天就是个灾难”千万里之外应凰很是赞同的道了一句,却是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灾难始于人心,我只不过是一个路人。”帝释天淡淡的回道。
“路人?”莫言不屑的哼笑“你的路是由无数的痛苦铺成的!这其中也包括我!”末了莫言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声似是要吧这些年所积攒的痛都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