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吸力自四面八方传来,帝释天的本命神魂顿觉得一紧,还没等他彻底反应过来本命神魂的神魂力量就开始快速的流逝,神魂力量流逝的速度异常的快速待到神魂之力流失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帝释天的本命神魂就感慨是被撕扯着,帝释天知道这是神魂之力不够善恶法相吞噬开始对本命神魂进行索取,神魂被撕扯那种疼痛可以说是帝释天与生俱来第一次感受到的,这种痛苦完全不是肉身伤的疼痛可以相比,而且因为痛苦是作用在神魂之上,神魂只要不灭帝释天就永远的保持着做清明的状态,一丝一毫的痛苦也无法被忽略,神魂的虚无状态使得帝释天连咬牙忍受嘶吼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够看见那虚影在轻微的颤抖着。
自己错了吗?痛苦之中帝释天闻着自己,他能感受到翠玉葫芦在滋养着他的本命神魂,可是相对于善恶法相的索取速度,这样的滋养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还是低估了魂力的需求。
帝释天不后悔,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他想要的,他至少拼过了,而不是苟延残喘的等待,心中有的只是不甘,两世为人这是多大的一个机遇可是他还什么都没有做,他的承诺一个都没有完成。
清明的状态让他可以清楚的感受每一份来自神魂的痛苦,也让一幕幕清晰的在他的脑海之中闪过,无论是记得的还是忘记的,此刻都是哪有那个清晰的在他眼前浮现。
带着心痛和绝望陷入黑暗之中死去,却在一声惊天的啼啸之中降生,当光明再显之时,帝释天的心中是复杂的,疑惑,兴奋,在那一刻充斥在在他幼小的胸腔之中,他没有死,没有!洪荒之中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去了,当帝释天感受着自己这具脆弱的幼小躯体之时,并没有因为失去滔天力量的失落,他的战意仍在,只要性命还在他就还是那个纵横捭阖之间的大巫帝释天,那一刻的兴奋让他遗忘了失去爱人之时的心悸,巫族好战的本性将一切的情绪淹没,满脑子有的就是快速的强大起来,为此他可以忍受一切。
然而,一切并不像他想象之中的那样美好,随着成长他开始意识到这里并不是那个熟悉的世界,在知道这一切之后意志坚定的他开始心如死灰,
他固然可以再次强大起来,可是这里已经没有他渴望强大起来的目标。固执的帝释天走入了自己人生的低谷,他活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失去了身为巫族的骄傲,自甘堕落的藏在黑暗之中,舔舐自己的伤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甚至已经有人将帝释天这个刚刚出生就给族人带来灾难的灾星遗忘。帝释天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躲在幽暗的角落之中舔舐着自己伤口的时日里他的心已经开始转变,而让他转变的便是他的父亲,母亲,父亲母亲这两个词汇对于帝释天来说是多么的陌生,巫族生来无父无母,有的便是孕育万物的众生之父盘古,而作为盘古父神精血所化所以他们生来骄傲,生来就有优越感,他们无父无母只为自己而活,翱翔于天地之间无拘无束,这样的性情,辅以它们本源之中所来的凶煞之气让他们生性好战而无情。可是真的能做到无情吗,不!巫族是有着自己的骄傲,是有着可以骄傲的资本,可是他们一样有血有肉,有着一个和常人一般摸样的躯体和不断跳跃的心脏,在他舔舐伤口之时,那所谓的父亲母亲给他无微不至的温暖,这种温暖只有甚至其中三味的人才能体会,这种在帝释天最失落最无助之时得到的温暖默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撬开了帝释天封闭的心,他开始在无知无觉之间知道了什么是情,这种情在帝释天正真拥有的那一刻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袭来,如是一开始就之情是何物还不止于此,可事实是帝释天从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懂,所以当懂了的时候才会比常人更加的深切。
不知何时,帝释天心底的的那份与生俱来的好战之心被他封藏在心底,他开始慢慢的走出了自己的世界,他希望得到更多,得到更多他从前从来不在乎的那种东西,这种东西就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