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帝释天还有一件事情想来问问。
;“方才自我离去之后他可还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帝释天向两名尽忠职守在铭言旁边的侍从问道。
两名侍从看向帝释天的眼中满是尊敬,见帝释天问起一人忙时压着声音道;“自大人离去公子便是很快的谁去了。”
另一名侍从亦是接着道;“刚才好是凶险,都怪那庸医,若是没有大人出手相救,我家公子的性命就要被害了去。”
说时之间两名侍从皆是一脸的愤愤之情。
;“你们二人好似聒噪,让我睡不安稳。”就在这时突然苏醒有些慵懒的斥道。
那两侍从这才是想到了什么刚忙上前扶起想要起身的铭言,待铭言依靠床褥之上时自责道;“都是我两不好明知公子浅眠,却又在公子伤病之际失了分寸,还请公子责罚。”
;“算了,你二人也是无心,下去吧,记住!今日之事确实怪不得那位白先生,你们切勿心有私愤,寻衅报复!”
二人抬起头回道;“公子仁义我二人自当遵从!”
铭言满意点头;“好了你们退下!”
待二人离去,铭言才是看向帝释天;“
兄长找我想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吧?”
帝释天闻言点头。
;“兄长坐吧,我们慢慢说。”
待帝释天坐定,还未等帝释天出口相问铭言就是道;“兄长可是想问我关万花之海的事情?”
帝释天闻言竟是面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帝释天知道铭言有此一问就是知道自己之前已经听到他与白凉的谈话,要只听墙角这种事情可是帝释天自己都最为不耻的事情,虽然这也只是他出于无意。
而这边铭言心中顿生好笑,心中暗道;“想不到自己这位兄长也不是外表看似的那么冷淡,他也有面红的时候。”
帝释天则是很快道;“正是!”
铭言了然;“不瞒兄长,小……小妹我便是那万花之海的人,要说对万花之海的了解我也能和兄长尽说几分,只是小弟有个问题不知兄长可否解答?”
;“你说!”
;“我观兄长并非那种喜惯俗事之人,为何今次却对万花之海,以及那白凉这般感兴趣,若是兄长不弃,兄弟尽些心力你看可好?”
帝释天抬头看向铭言,沉默些许之后才是道;“告诉你也无妨,只是帮忙什么的就不需
用了,言弟还是莫要掺合进来的好些。”
铭言也是一量力之人,他看得出帝释天心中之事,就是帝释天自己也是满脸的慎重对待,何况是他铭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能轻易管得了的,遂是点头。
帝释天这才道;“今次之事一来是为你的病情着想,之前我还无法确认白凉身含的天赋符纹是否是我想的那般,所以才是让其显出符纹一观。”
;“那兄长可有收获?”铭言急道事关性命,况且是铭言数十年被自己的病症折磨,若有机会治愈他怎能不着急?
;“嗯!却行!铭言所负天赋符纹,正如我之前所言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只是他的天赋因为种种原因已经不符原本的效用,不过,要治愈你也不是难事,只要稍加些时日你体力的寒毒便可慢慢被消磨。”
得到帝释天的准确回答,铭言倒是没有先前那么急切。白凉现在即在他的掌握,也没有什么好急迫的。
遂是道;“那第二点了?”
听闻此问帝释天面有期盼,眼中亦是出神起来,片刻后仿似梦吟一般的吐出两个字;“回家!”
没错帝释天说的是回家,
那么帝释天口中的家又是指的那个家啦?洪荒!
就是洪荒!帝释天身为巫族,虽是来此地已经二十多年有父有母,可是帝释天却也不是一个无情之人,心中一直有个不敢想有时时想的事情,那便是回归洪荒,说他不敢想因为帝释天彷徨,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