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秋沉吟一下,双眼失神仿似自语一般道;“如此看来我南疆危已。”
襄阳秋心中所想亦是,在场几人所想,所以众人听及此言具是面有黯然之色。
可就在几人担忧之时,高个男子再次道;“却不尽然。”
襄阳秋闻言来了精神忙是问道;“信鸿何意?”
其余几人亦是将目光投向高个男子。
高个男子不紧不慢道;“事情还不想你们想的那么糟,起码我南疆之地暂时无忧。”
说道这高个男子也不等人问,便是给众人解惑道;“说到底我偌大的驹龙之所以崩溃,从而沦为景脉各势力瓜分的对象,原因就在帝国自乱阵脚才是被人有了可趁之机,若是我驹龙上下一心不为他人利用也不会落得今日局面。”
“可是兄长莫要忘了我南疆之地此刻并未生乱,所以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想要轻易瓦解我南疆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举兵来犯。而只要他们胆敢举兵,我南疆之地与其大战一处,事情必定闹大,只要事情闹大,那些隐藏在在背后暗中操纵叛军的势力就将暴露在外。”
“要知现在整个荒天都在应劫备战,其
他各脉或可容得下一国一势力的内乱,却是容不得一脉大乱。至此荒天各脉定会合力弹压那些暗中操纵叛军之人。”
高个男子这一番长篇大论,可谓是一波三折,但是其中所言的道理是在清楚不过了。
几人想是一眼刚才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下。
襄阳秋听罢面色又阴转晴,哈哈一笑;“信鸿吾弟大智慧也,虽身在这南疆一隅之地却是胸怀荒天大势,我祖城安已!”
其余几人亦是面带赞许。
高个男子虽是得到极为兄长赞誉,面上却并未舒缓。
;“兄长急着这下定论,要想我祖城无忧,还有一事必成不可!”
;“哦!信鸿吾弟快快言来”
高个男子稽首再道;“刚才小弟一言道,我南疆之所以现在还能保全,全奈我南疆之地无乱世,才是不为歹人趁虚而入,可是现在我南疆这般安宁局势也只是暂时,保不准在这南疆之地上早就有人蠢蠢欲动,只要有人对其稍一诱导,说不得我南疆大乱就此开始。”
听了高个男子的话襄阳秋很快就明白其话中的深意。驹龙崩塌已成事实,在此之际,南疆的许多城主虽是表面上平静
可是暗地里早已经蠢蠢欲动,想着趁此机会割据一方。
在这种情况之下,只要那些隐藏在叛军背后的势力,稍微在这些人的背后推动一下,那么这些本就蠢蠢欲动的城主就会步叛军后尘,至此南疆大乱,到那时候只怕南疆也是保不住。
想到这襄阳秋刚才平复下来的心再次提起来,压着声音襄阳秋面色沉重的问道;“信鸿你可有解决之法?”
高个男子一沉吟,没有让襄阳秋失望,开口道;“有!”
;“快快说来!”襄阳秋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襄阳秋这般急切也是应该,要是现在的情况可是火烧到眉毛之下。
;“兄长,可行会武之法!”“众所可见,我驹龙此时国覆,会武之说已成泡影,可是这并不代表我驹龙就再无会武的权利,要知我南疆之地并未颠覆,也就是说我南疆大可代替驹龙会武。而我们的这次会武可秉着应劫之说,实则可以召集南疆各城后辈一决高下,赌注便是最后的胜者可统筹整个南疆。只要行此举,就不用再去担心各城生乱,试想一下有这么一个可以不动刀兵而得到整个南疆办法,又有那个会
不愿意?就算有个别人不愿,可是在大势所趋之下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好!……”
高个男子化一方落,大殿中的几人其道一声好!就连那一只端坐殿中一角,至始至终都为发一言的冷漠男子,都是抬眼看了高个男子一眼,冷漠的双瞳之中暗带着对高个男子的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