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曜看不清机车男人的面容,他也感受到对方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他勾了勾唇,漫不经心地说道:“谢谢提醒,只是我太太的事情,又与你何干?你想要什么报答,我尽可能的满足你。”
机车男人冷哼了一声,“谁稀罕你的报答。”
他转身离开,看到厉景曜,他多少有点生理不适。
只想狠狠地将他揍一顿。
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跟他逞什么嘴硬。
厉景曜看着机车男人的背影,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丝的猜测。
但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苏晚凝。
厉景曜大气不敢出,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苏晚凝的身边。
苏晚凝本就瘦弱,此刻脸色更加的苍白,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当看到苏晚凝身上伤痕的那一刻,他心痛不已,宛如刀割。
苏晚凝那么怕痛的一个人,当时肯定受怕极了。
厉景曜打来了一盆温水,沾湿毛巾,将毛巾拧干,温柔地擦拭着苏晚凝身上的痕迹。
他将苏晚凝拥入怀中,轻声安挽:“别怕,我来了。”
他顿了顿,又说道:“对不起,我来迟了。”
苏晚凝是热醒的,她感觉到有一只大八爪鱼,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身上。
她睁开眼一看,才发现是厉景曜。
四目相对,没有火花的碰撞。
厉景曜将苏晚凝抱得更紧了,激动地说道:“凝凝,你醒了。”
苏晚凝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虚弱地说道:“放开我。”
厉景曜以为苏晚凝还在生气,他固执地说道:“不放,打死我也不放。”
苏晚凝忍无可忍,提高了声量:“你压到我的伤口了。”
厉景曜才反应过来,“对不起,凝凝,我不是故意的。”
都怪他笨手笨脚的!
苏晚凝也不纠结于厉景曜,她在病房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某个人的身影。
她焦急地问答:“救我的那个人在哪里?他有没有受伤?他……”
厉景曜心里难受极了,他不希望他的女人如此的关心另一个男人。
他没什么表情地说:“那个人没事,他走了。”
苏晚凝追问,“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
厉景曜:“没有。”
苏晚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都怪她不争气昏了过去,还没有好好地感谢那个人呢。
她如蔫了的茄子,没有了精气神。
桌面上放着两只香气四溢的榴莲,是机车男人留下来的。
厉景曜感觉他再不做点补救措施,他的地位就要保不住了。
他手抱着两只榴莲,走到床边的一块空地上。
将榴莲放在地上。
厉景曜走到门口,将门关上,而顺手反锁了。
他又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顺手拉上窗帘。
苏晚凝搞不懂厉景曜在干嘛,她也无心过问。
便随他去了。
一顿操作下来,厉景曜又回到了空地上。
他抿了抿唇,“扑通”一声。
毫不犹豫地跪在榴莲上。
苏晚凝都惊呆了,心里嘀咕:“这些什么骚操作,怎么有点看不懂了。”
她很想笑,但一笑就会牵扯到受伤的嘴角,撕裂似的,很痛。
她硬生生地忍着了,憋笑真的很难受。
苦肉计?
看他能坚持得了好久!
苏晚凝萌生了一个想法,将厉景曜的壮举录下来,就当作是收藏吧。
她打量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的手机。想必,是在某个地方遗留了。
她淡然地说道:“厉景曜,借你手机一用。”
厉景曜也不多问,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苏晚凝。
他继续地跪榴莲,都说这个办法屡试不爽。
为什么,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