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天便是靳家三少的婚礼,整个靳家都在忙碌。
而新郎靳向北一连几天都没回来的事儿,对冉沁丝毫没有影响。
她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看书打发时间,初夏的风微醺,冉沁的头发被微微吹起,树叶沙沙作响,这画面很美好。
可偏偏有人看不惯,嫉妒!
“啧啧,某些人可真会装,真以为拿着一本外文书,就能摆脱土包子的过往?”何渔带着几个人过来。
那天受的气,让她怎么都咽不下去!
冉沁从不主动惹事,但如果有人自动上门犯贱,她自然奉陪到底!
冉沁微微抬眸,漫不经心地捋了一把头发,唇角弯起了一道冷弧,眸中似有寒意闪过,挑眉,“Тебе за себя не стыдно?”
流利的俄语,发音十分标准。
何渔等人听懵住。
但想想冉沁一个乡下来的,指不定是胡诌了几句,故意吓她们呢。
对,一定是这样!
何渔洋装镇定,大声的讥讽,“胡说八道,谁不会啊!”
冉沁笑意很浅,一笑即收,“行,你也编一句。”
何渔带着人来是要嘲笑冉沁的,现在绝对不能怯场,于是她张嘴,叽里呱啦说了几句,但磕磕绊绊的。
前后对比,谁真谁假,已经很明显。
冉沁讥诮道:“你刚才说的,自己
能再重复一遍,也算你有本事。”
噗嗤!
听到身后的人发出笑声,何渔脸色涨红,怒骂道:“笑什么笑?很好笑吗?滚滚滚,全滚开!”
这些人都是何渔的跟班,根本不敢惹她,闻言赶紧收敛表情。
“何小姐,你别误会,我们是笑这位准新娘子呢!”
有人为何渔出头,指着冉沁道,“会说几句小语种有什么了不起的,贵妇名媛从小学的插花,烘焙,茶艺这些,估计你是一样都不会吧?”
“她怎么可能会呢?估计她连插花要领都不知道。”
“说起来,何小姐的茶艺可是一绝,得到靳老爷子夸奖认证的。”
……
你一言我一语的,话里话外,全是对冉沁的鄙视。
何渔听着这些,终于高兴起来,得意的看着冉沁,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求求我,我倒是能让姑母指点指点你,省得你被外人笑话,也丢向北哥哥的人。”
冉沁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巧,这些我刚好闲着没事都学过,还拿了高级证书,要比比吗?”
何渔不信,“你,怎么可能!我看你是打肿脸充胖子吧!”
然而,冉沁看向桌上放着的马卡龙,轻松说出烘焙过程,和搭配红茶,黑咖啡,冰酒等的吃法。
在何渔等人说这太基础了,谁都会时,冉沁又让佣人拿来了小剪刀,对着桌面上
摆放的插花,两剪子下去,立时将观赏性和意境拔高了一截!
要知道,靳家的插花,可是专业花艺师做的。
何渔等人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冉沁重新拿起书本,淡淡道:“还不走,是想再试试我的茶艺吗?”
何渔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的放话,“你给我等着!”
她带着人狼狈离开。
冉沁没有继续看书,而是看向一旁,“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在怼何渔时,她就已经注意到,角落有个小小身影在偷看。
被发现,靳念泽只好走出来。
尽管偷听被抓包很尴尬,但他尽量假装只是路过。
他是趁着爹地去公司,就带着自己制作的药包过来,想先会会他们的后妈!
但在老宅和属于靳向北的别墅转了一圈,都没发现那位准新娘子。
或许可以问问这位救了妹妹的漂亮阿姨?
对,靳念泽已经认出了冉沁,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