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脑子里都装什么玩意儿啊，你不问我可就走了。”
苏步月赶紧稳住他。
“别别别，我问你个事，我就想问你，额……”她本想直接问那往生境有什么用处的，但是这是神器会不会要求上交啊，她立马改口：“我就想问问你的工资如何，多少钱啊？”
这女人问的问题就是工资多少？常昊灵还以为能打听到什么八卦，不听浮生那个大嘴巴说，冥王亲自把她抱回来的吗？
他还以为是这事呢。
“你问税前还是税后啊？”常昊灵一本正经地问。
苏步月心道，这有区别吗？冥界还有税前和税后的区别吗？果然，在哪儿都一样，被人压榨的命啊，根本就没好日子可过。
“税后多少工资嘛，有两万冥币吗？”苏步月顺水推舟，继续问，过来两秒，她轻声说：“你不至于连两万都没有吧。”
常昊灵别一句话伤害了两遍，两万冥币？不是两百冥币啊！
他呵呵两声，特别无语地说：“两万冥币，税后是没有了，睡着了应该会有。”
苏步月：“……”
你可真会说，睡着了也没有吧。
苏步月咬了咬嘴唇，这人太不靠谱了，她还是先走了，往生境这事还是等自己先去探明吧，但姬年这条鱼该不是对她有什么企图吧。
她凶了一下常昊灵，深吸一口气：“再见，我做梦去了！”
“哎哟，不得了，你个小丫头片子。”常昊灵发现新大陆似的，竟敢给他摆脸色，谁教她的呀。
苏步月走出往生殿，只是几步，眼前出现了几张照片，她轻点划开，是林殊烧给她的照片，观察几张照片，好像是没有什么差别，但下一秒一封信出现在眼前。
步月，如今我已查明，你的那场车祸，种种因素，我一一告诉你。那个轿车司机已经死了，他是非正常死亡，他告诉我，那天的记忆他并不记得，这段记忆似乎不存在他的脑海里，我查过，她的家族史里没有任何精神疾病，他的身体很健康，不具备精神疾病突发的条件，我从监控里截了几张图，这几张图的差别在于，原本车上是有一只黑色的猫，但是在司机撞向你时，和发生车祸后，那只猫不见了。
我与司机有过畅谈，他并没有养过猫，那只猫他也没有见过，但是那天忽然出现在他车里，他也没有多想，我唯一怀疑的就是这只猫会不会是嫌疑人留下来的，它和嫌疑人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那封信的最后，写了苏步月收。苏步月看到这封信时，以及那几张照片时，联想到之前小黑球原本就是想要她死去，所以是小黑球杀了她。
“难道是辞辞的授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