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武帝瞧了连城一眼,沉声开口,“今日,使者在场,朕就禁你一个月的足,算是小惩大诫。”。
风安仪出奇地平静,“谢陛下恩典。”。
起身呼吸间,风安仪只觉犹在梦里。
银雀死了。
莫名其妙,折损了一个棋子。
风未弦瞧着风安仪失魂落魄,眼角眉梢,尽是玩味。
适才,不过只是把她要放的东西,还给了她。
只是,帮她做事的人是金雀,死的确是银雀。
风未弦止了思绪,继续用膳。
连城见风波平息,献礼结束,清了清嗓,继续向盛武帝开了口。
“不知陛下,可有思虑?”
依旧是这个问题。
盛武帝一下子乱了心神,视线在希宸御和风未弦之间,来回徘徊,举棋不定。
风未弦突然开口,语带嘲讽。
“父皇,儿臣有一问,想请教父皇。”
“你说。”,盛武帝脑袋疼着,顾不得笑,脸色淡漠。
风未弦望了一眼连城,眼里满是促狭。
“不知父皇觉来,是儿臣所酿的酒好吃,还是使者的酒好吃?”
风未弦语出惊人,盛武帝却瞬时恍然大悟。
希宸御也适时出声,“想必,王妃的天赋,不可小觑。”。
盛武帝彻底坚定了心思,对上连城的眼眸,径直开口。
“替朕谢过国王好意。不过,朕的儿子同县主是天造地设,佳偶天成,朕又怎好意思,棒打鸳鸯呢?”
连城似乎不敢相信,不死心仍要开口。
风未弦突然出声,眼底一片阴森,盯着连城。
“使者既言,鲁普愿割让十二城池,大盛比之本宫更加优秀的女子,犹如牛毛星海。”
“倒不如,使者先回了国王,先把城池让出来。”
连城立刻语塞,涨红了脸,“你!”。
眼前的女子,锋利如刀,透着森然的冷气。
连城话头被彻底堵死,只得暂时作罢。
“好了,不谈这些。”
盛武帝适时劝言一句,化干戈为玉帛。
歌舞继续,席间仿佛何事都未发生。
只有地上,几滩浅浅的血痕,昭然若揭。
宴席终于散去,风未弦一行人,回了风府。
正要进门,却忽地一封急报传来。
风府其他人已经进了府,只留下风未弦一行人殿后。
“主子,大事不妙!”
一人忽地到了风未弦身前,速度之快,惊煞了风府门前所有人。
风未弦霎时转身,眉眼沉了下去,直视着来人。
是施工地的一个监工。
望舒被调到了万象楼,难道皇宫出事了!
风未弦心已然沉到了极点。
那人立刻跪地,厉声开口。
“主子,出现重大事故,铁架坍塌,已经有数十人被埋在了下头!”
风未弦霎时双眼瞪大,沉不了气,高声重复了一句。
“什么!”
身后几人不懂,然而见一向冷静的风未弦此时激动起来,顿时明了。
风未弦此时心绪紊乱,晃眼一瞧。
是林氏送来的汗血宝马,已经拴在了风府外头。
顾不得任何,风未弦疾步跑了过去,飞身骑上了马。
身后跟着的丫头护卫还未反应过来。
“小姐!”
云卿和雨卿大声呼喊,风未弦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