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和我聊了关于福利院的事情。
我才知道,他们有个从福利院离开的女人去了杭州,她男人是比较有钱,在杭州一家大型酒吧有着股份,算是事业有成,从去年开始,那个男人便开始对福利院进行了改善和设施的完善,并时不时捐赠。
说到这里,周卫国的脸上出现了感慨的神采,他颇为开心地看着我。
“也是多亏了他们,这才导致这边很多孩子都能上学,我觉得在这里下去,以后这里有孩子考上大学后,就不会因为早早想要出社会赚钱而放弃学业了。”
他这话我也是了解的,毕竟林恬艺就是放弃学业的,而且听她说,他们福利院考上大学的人不少,可最后读完大学的只有一个,其他人都选择了出去打工。
吃饭的时候,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四周孩子朝我袭来好奇的视线。
林恬艺还是抱着吉他,坐在阶梯上发呆。
“按照辈分,你应该是我堂伯吧,你可以说说,当年我大爷的事情吗?”我丢给他一支烟,期待地看着他。
他接过香烟,放在自己的耳朵上,并没有点,而是无奈叹口气,眼中满是追忆之色。
“我爸爸的事情我也不是很了解,因为我跟他的时候,虽然五六岁了,但那段时间的事情其实已经忘记了差不多,我就记得当时我连户口都没有,流窜在火车站乞讨,爸爸是当兵的,看不得我这副样子,就带着我走了,后面他帮我送去读书,但是他的身体不好,在十九年前就已经离开了。”
顿了顿,他想到什么,接着说:“不过他之前对我说过吗,他是黄山人,在黄山有个弟弟是做生意的,不过好像有什么矛盾,很久没有回去了,我爸爸这个人又比较犟,就算是到死都不想要回去。”
听着他的描述,完全符合老一辈当兵的形象。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几分钟后,他递给我一张照片。
“这就是我保留下来的照片,最左边的就是我爸爸,然后下面就是我。”我看了看,发现照片上的人很眼熟,正穿着老旧的军装,脸上带着笑容。
然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又递给我一张照片,对我说:“之前我爸爸有个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