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美华听到这些,面露不爽,看向了为首的老师傅,“你看呢?”
老师傅见她一脸的不开心,道:“劣徒笨拙,最喜欢胡言乱语,还请施主不要放在心上。”
梁美华冷笑:“就知道是在胡说八道!二位慢走,就不送了。”
二位师傅很快走了。
刚一回到自己的车上,老师傅就一脸无可奈何道:“你又何必去说她,明知道她不会听你的。”
战野叹息:“她自己要问我的嘛,而且我还收钱了。”
老师傅叹息着摇头:“时也,命也!走吧。”
“也是,”战野发动车子,还顺手点燃了一根烟,“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梁美华越想越觉得膈应。
凭什么容婉就是什么什么华贵,慈眉善目,贵不可言?
凭什么说她嚣张嫉妒?
该嫉妒的明明就是容婉才对!
她能够将墨云远给圈在身边死死的,她容婉算个屁!
梁美华越想越恶心,气得随手砸了个花瓶。
墨云远刚刚开门走进来,就被梁美华的这个花瓶给砸得一缩。
他皱眉道:“怎么了这是?”
看见墨云远回来,梁美华的眼泪就滚下来了。
她朝着墨云远奔过去,娇滴滴喊道:“远哥!”
墨云远原本就怕她受委屈,如今被这么娇滴滴撒娇了一声,心里更是快化了一样,“这是怎么了?”
那嗓音,温柔到了几乎要滴水。
梁美华的心里暗喜。
就这,容婉都该嫉妒死她了!
容婉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墨云远这么温柔的关怀!
她哭得更起劲了,哭声破碎道:“远哥,想你了。”
墨云远心软得一塌糊涂,“你呀,我才出去一下午,你怎么就想成这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什么大委屈呢。”
梁美华抱着他不放,娇滴滴道:“光是想你就已经很委屈了,我还能有别的什么委屈?”
说着,就搂着墨云远的脖子,“下午不是有两个大师来家里祈福吗?”
“嗯,怎么了?”
梁美华说道这个更委屈
。了,哭着道:“他们说我命不好,说容碗的命好,我……呜呜呜……”
墨云远突然就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了,安抚道:“容碗的命的确不错,她爷爷祖上都是大将军,她父亲也在南洋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人脉甚广,她这一辈子的确没受过什么罪。”
“我的命也好,”梁美华抽泣着,“我能得到远哥的爱,我的命已经很好了,虽然我没有疼爱我的父母,没有视我如珍如宝的长辈,但是我有你呀,只要有你一个,我就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为什么他们还要说我命不好?呜呜……”
墨云远受不了了,抱着梁美华就往床上去,“你呀,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哦。”
不一会儿,房间内就传出了此起彼伏的叫声。
容婉只是路过,在听到这些辣耳朵的叫声时,忍不住停住脚步往里看了眼。
容婉冷笑,“门都不关,真是有伤风化!”
这一嗓子,让墨云远差点缴械投降。
梁美华惊吓地抓着被子,往门外看去。
接着,就听见了‘砰’一声。
是容婉顺手把他们的门给关了。
墨云远登时心虚不已。
梁美华心里暗爽。
容婉这些年肯定寂寞死了。
远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梁美华抱着墨云远的腰身,轻声说:“远哥,姐姐会不会嫉妒啊?”
墨云远兴致没了大半,听到这话竟然还有些舒坦,“谁知道呢。”
八成是会的。
毕竟容婉那么爱他,亲眼看见这样的画面,那还不伤心死啊?
墨云远越想心里越澎湃,下床就去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