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回忆道:
“我记得那个时候,每次过年蒋永军回来的时候,他都会找我喝几杯。
我们两个经常是一喝就喝到深夜,有时候甚至是一个通宵。
这个蒋永军为人比较内向,平时也不太喜欢说话,因此也没什么朋友,也就和我还行。我估计在外面打工的时候,可能也没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吧……
……
不过现在想一想,这些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有十几年没有蒋永军的半点儿消息了……”
林然听着陈齐说着当年的情形,然后问道:
“既然你在村里住了这么多年,又和李君晴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还和蒋永军的关系还不错,那你有没有听村里人说过一个叫杨保金的男人?
或者是,蒋永军没有没和你提过这个男人?”
“杨保金?”
男人似乎是没听清林然的话,又问了一遍。见林然点头表示肯定,这才开口说道:
“您要是不提我都快忘了这个人了,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儿,也不知道对你们调查有没有用……”
“没关系,你就只管说就行,有没有用我们自会分辨的。”文博一边记录一边说道。
“哎,行,那我就说了。”
陈齐想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要如何说清楚当年那件事儿。
夏天见此,开口安慰道:
“你也不用有压力,事情怎么样你就怎么说,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就行。”
“嗯,”陈齐点了点头,开始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应该是2009年年初的时候,蒋永军在外面忙了一年回来过年。
那时候,正好村里有人在议论他媳妇儿李君晴和隔壁村的那个杨保金之间的事情。
说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李君晴有可能给蒋永军戴了绿帽子。
你说好巧不巧的,这话刚好就被蒋永军听见了。
原本说好了他是来我家找我喝酒的,听了这话,气得蒋永军直接就回家了。不过他走的时候,我看他脸色可挺难看。
我本来还想着上前劝和劝和几句的,不过后来一想,这是人家的家事,本来让我一个外人知道就够丢脸的了,我还上赶着去人家家里?还当面和蒋永军说这事儿不成?
不过说起来,我觉得这事儿也不怪人家蒋永军生气。
作为一个男人,就算是平时再老实好欺负,自己媳妇儿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还闹的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这事儿换谁身上估计都不能善罢甘休吧……”
“后来呢?”夏天接着问道,“蒋永军知道之后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
就蒋永军那么个性子,他就是个瘪葫芦。
当时我还以为,摊上这种事情,这俩人还不得离婚啊?可是我听说,回家之后他就只是和他媳妇儿吵了一架而已,也没有什么别的……
不过想想倒是也能理解,蒋永军都这么个年纪了,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儿,这才刚结婚两年,哪能说离就离呢?
再说了,人家李君晴又年轻,长得又漂亮。就算是学历不太好吧,可怎么也比蒋永军强不是?
只不过……”
说到这里,陈齐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些奇怪,一副故弄玄虚的模样。
“只不过什么?”文博有些忍不住问道,“你直接把话说完行吗?就不能别这么说一半留一半的……”
不过文博的后半句是自己悄声嘟囔的,估计那个陈齐也没听见。
“只不过有一天晚上,蒋永军忽然来家里找我,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