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却有着壮阔帝王之姿!
当年登基之时,也是意气风发,只不过近些年来,随着东野进犯,大楚压力,西蜀觊觎,欢都俞也是日渐惆怅,眉宇总是散不尽的忧愁。
听到下面女将汇报,更是眉头紧锁,一个已经被大楚打散的东野,竟然也能将朕逼到这种地步吗?
“才心,东野所动,并不是毫无头绪所言。其进攻错综有序,防御之下更无遗漏。”
“每每偷袭得手,都不恋战,直接脱城而走。其背后没有能人能将,朕是不信的。”
“王上,当年自从东野和大楚一战,其五帅已去三帅。余下祁建山和周芳来,一伤一残。后者已经消隐云烟,数年来毫无音信。”
一位老臣出来说道。
“如此,只有那祁建山有可能了?”
“微臣不知。那祁建山以守城如山著称,眼下东野进攻频繁,攻势迅猛,多以骑兵进攻。不像是祁建山能干出来的。倒像是……”
说到此处,带兵数十年的老将军不敢多言,但众人都知道其说的是谁,就是那东野第一帅,曾经在战场上和大楚第三将军镇安王同归于尽的庄刀!
一人霸刀所指,皆为东野领土,所领开山军,皆是骑兵挎开山大刀,竟是能以大刀破开枪阵,乃千古名将!
“胡言乱语!钟离老爷子,您怕不是已经被那庄刀吓破胆了。不就是输给人家十几场战役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将出言不逊,丝毫不给这位帮南国开疆拓土大半辈子的老将军面子。
听闻女将所言,钟离波平憋红了脸,但话到嘴边,却是咽了回去。
继续多言,只是会被这位自家长公主继续羞辱而已。
见钟离波平连反驳自己都不敢,欢都才心冷笑一声,环顾朝堂,竟是没有一人的眼神中带着坚定。
“王上,我愿带兵前往,不想待在大后方!”
欢都才心跪地请愿。
“不可!你是我国长公主,带兵打仗,像什么话!我国难道没有一人,比得上你?”
欢都俞气的站了起来。
听到自己父皇如此看不起自己,欢都才心更是怒火上头。
“欢都俞!你知不知道,前线吃紧,西蜀那边更是蠢蠢欲动!我不上去,谁去?钟离老头一家子都已经在西蜀边上看了二十年,还让他们去吗?”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只有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