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忽然吃惊,原来连子安身子变了。
“连子安您快来再试一次缩体秘术怎么样。”
连子安没敢怠慢,旋即迅速深呼吸,又准备使出缩体秘术。
但这次不管他如何吸气都觉得有股力量妨碍了气游。
“徽音娘娘这是怎么了?很难说我不会用秘术?”连子安忧心如焚。
一旦这些秘术丢失,那么在皇宫中就很容易随时被别人察觉并直接杀到头。
还仅仅是刚执行完的方案就半途而废?
徽音又一次将玉手搭在连子安身上,把脉。
她紧闭双眼,正在轻轻地抚摸那跳动不息的脉搏。
她异样的惊呼。
连子安顿感不妙:“徽音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怪就怪在你缩体秘术竟无从发挥。”
那真是晴天霹雳,直把连子安给瘫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很难说这可恨的张徽音居然伤害了我?”连子安后悔了。
徽音摇了摇头:“你身体里的毒性,此刻已为我所抑制。我试着拔银针看你能不能发挥秘术!”
“但这根银针拔了出来,难道不是代表我身体里的毒会不断扩散?”连子安很担心。
“没办法,如今本宫早已将这些毒压在肺里!”徽音始轻展玉指慢拔针尖。
每根银针拔出后连子安就会有一阵刺痛。
但当最后一根银针轻轻抽出时,连子安顿感浑身舒畅。
他试着把身子动起来,基本没疼痛感。
但在试图深呼吸时,他无意中发现它很重。
不但如此,呼吸时甚至说咳出充血。
连子安红着眼问道:“徽音娘娘啊,应该不是我中毒没办法逼!”
“本宫目前只将其暂时抑制在肺内!十天后要是那个婊子还没给你解药,你就得来找我,我来救你!”
“但是将毒抑制在肺里,岂不是让我无法发挥秘术?”连子安不禁担心。
徽音微笑摇头:“大家不妨一试!”
说怪就怪,刚刚完全没办法走运,但这次那股气居然慢慢地开始聚集在连子安肚子里了!
这个简直是无比惬意,在连子安的不断幸运下,那个致命之处总算缩回来。
额头沁出细汗,徽音竟直接掏出手帕替连子安擦。
连子安异常兴奋,颤抖着双手握住徽音。
“谢谢徽音娘娘和奴才们还好吧!”
“那就更好了!但是将来这婊子可是真的需要密切警惕的。不然的话你们随时都会死的!”
“是呀,她这一次放我走是为了侮辱徽音娘娘,而我却不知怎么办!”连子安的视线转向那只箱子。
这时两人才想起,这玩意儿尚未开启。
徽音试图打开箱子,但遭到连子安阻止。
“徽音娘娘啊,这贱人既然心机那么深,不如被奴才开箱!”连子安抢着直接开箱。
但等到开箱时,却忍不住哑然。
箱子里放满了玉佩。
真是令连子安感到匪夷所思。
张徽音不就是把徽音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么?但是,为什么要送那么多好玉?
他左等右等都想不明白,直接用手勾玉佩。
这时一双玉手径直拉开连子安双手。
“连子安,这玉佩是绝对不能动的,不然你就更毒了!”徽音笑了笑。
“这是为什么呢?是不是这块玉佩上还有毒?”
“那不是一块平常的玉佩!这是鬼玉佩!”
“多大的事?”
“是将夭折小孩的鲜血直接涂到玉佩上,暴露九九八十一天时!”
连子安诧异的看着徽音。
这名女子究竟何来?不是个平凡的妃子?为什么对这种事理解得那么彻底?
望着连子安吃惊地看着她,徽音微笑着说:“你怀疑过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