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差点儿被曲乐悠给逗笑了,朝着周阅川说:“周先生,您女朋友可真可爱。”
周阅川原本脸色不怎么好看,可听到王菊夸自己老婆,唇角不自觉的便扬了起来。
“还有其他办法吗?”周阅川语气缓和一些问道。
“实在怕疼的话,可以用涂抹的麻药。”王菊说。
“就用涂抹的,这个我可以!”曲乐悠赶紧说道。
王菊轻笑出声:“那我去拿麻药。”
王菊说着话,朝着门口走了,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周阅川和曲乐悠两个人。
“川哥,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情。”曲乐悠手指抵在周阅川的小腹,又开始酝酿坏水儿。
周阅川一眼就看穿了曲乐悠的心思:“等打完破伤风,回家再商量。”
“我不打针!”曲乐悠立刻反驳。
对于害怕打针的人来说,不是怕疼,而是怕那种针头无限接近皮肤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任凭菜刀宰割一样。
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恐惧感,越想越害怕。
“打针不疼,一会儿我抱着你。”周阅川柔声安慰。
“我不打针!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坚决不打针!”曲乐悠态度坚决。
伤口要处理她实在没办法,可破伤风原本就是预防,可打可不打,她为什么要遭这个罪。
“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怎么样?”周阅川继续耐心的引诱。
“一百个条件都不成!”曲乐悠铁了心。
周阅川看着油盐不进的小丫头,也懒得跟她废话了,一会儿直接把人按在床上,扒了衣服直接打针。
曲乐悠等了片刻,见周阅川不说话了,疑惑的转头:“你是同意了?”
周阅川没看她,只摸出手机,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屏幕,像是在处理什么事情。
曲乐悠见周阅川没再坚持,心里稍稍放心,一会儿只要她脚底抹油跑得够快,应该就没问题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王菊也已经拿着麻药回来:“好了,可以处理伤口了。”
虽然说是抹麻药,可曲乐悠心里还是怕的厉害,紧紧地抓着周阅川的外套,似乎手指都在发抖。
周阅川看着小丫头的模样,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却疼惜的厉害,索性直接将人抱起,自己坐在了床上,然后将小丫头放在了自己怀里坐着。
“开始吧。”周阅川朝着王菊说。
王菊点头,俯下身子,一边用剪子剪开曲乐悠的衣服,一边跟她聊天:“小姑娘,你今天多大了?”
“二十岁。”曲乐悠回答,吓得声音有些发抖。
“才二十岁呀,那你跟你男朋友是怎么认识的?”王菊嘴上说着话,手下的动作却麻利的很。
“他不是我男朋友。”曲乐悠说。
“是未婚夫。”周阅川插话。
王菊立刻察觉到了什么,转移话题:“二十岁,你现在应该还在上学吧?”
“我工作了。”曲乐悠回答,没有感觉到后背的疼痛,情绪也放松了一些。
“年纪轻轻就工作了,真是了不起,你在哪里工作?”王菊又问。
“在裴氏。”曲乐悠回答。
“那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王菊习惯性的问着。
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伤口处理伤,嘴上纯属没话找话,可却没意识到碰到了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