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张扬，所以弄出那么多花样。
他瞬间做出一个选择，去公司治好就得走了，可错失和夏川交流的机会，那不是如宝山而空手回？
“公司恐怕影响不好，还是去夏川家里吧，不差这一白天。”
“ok。”
……
夏川的招聘正在进行，忽然来了一个熟人，卫华涛。
卫华涛一身便装，走到他面前道：“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夏川郁闷了，“咱俩有什么可谈的？就算你要闲聊，也找个业余时间吧，没看见我在招聘？”
“不是闲聊，这很重要。”
谢淑恩都笑了，夏川叹道：
“我和你没有任何共同语言，没法交流，你就是一个井底之蛙，唯一的优点就是你有一腔热血，愿意为果家奉献一切，但我也是在为果家富强而努力，你不要以为我的事情就没有你重要，ok？”
卫华涛认真地道：“就十分钟。我的事情没有你十分钟重要？”
夏川有点头疼，起身道：“跟我来。”
然后扔下几百个应聘者，两人进了办公室，就这么面对面站着。
卫华涛道：“我想用曼陀罗的人做实验，张年说需要你同意，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才可以。”
夏川的目光顿时就凛冽了，卫华涛继续道：“这很重要，我必须有人配合才行，屠龙队的死人不行。”
夏川冷飕飕地问：“你要用她们研究意识？”
“是。精神力归根结底就是意识。”卫华涛说。
“我不同意。”夏川淡淡地道。
卫华涛立刻问：“你为什么不同意？我保证她们都活着，只是切开实验者的颅骨，让她们释放精神力。”
“玛德！”夏川暴怒：“你这是杀人！我不同意！她们都是宝贝，不能给你一个蠢货研究！”
说完，径直往外走，卫华涛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夏川陡然心中冒出一股邪火：“卫华涛！”
卫华涛瞬间被催眠。
夏川轻声道：“回到你的研究室，用你自己当实验品，你才能研究明白。去吧。”
卫华涛走了。
夏川解决了麻烦，泰然回到大厅继续招聘。
过了一个小时，张年居然来了。
气势汹汹，后面还带着四个荷枪实弹的警卫。
众人都躲的老远。
他走到夏川面前，阴沉着脸盯着夏川。
夏川纳闷地问：“你也要十分钟？在这说不行？”
张年目光缓和下来：“十分钟。”
夏川带着张年又进了办公室，同样相对站着。
“卫华涛死了。”张年说。
“噢，没什么可惜的，选拔人才是技术活，而你们只看忠诚度。”夏川无所谓地道：“他要切开那些女人的颅骨，我不同意，他大概是用自己做实验了吧。”
张年久久无语。
他知道是夏川干的，可他不能说话。
“给实验室捐点钱，研究设备不行。”
“ok，把账号给我，我捐一亿。”
张年满意了，死就死吧，有这一亿谁都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