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这个一脸痛恨的老渔民:“你这样的情况,我十分同情,但也没有办法。毕竟改革变法和削藩,是我定下的国策,是一百年不动摇的!”
“曙光到来前,总会出现极致的黑暗,这是没办法的事儿,历朝历代都避免不了的。”林逸晨叹息的摇了摇头:“我只能说一声,抱歉。”
“阉狗,你怎么不去死?呸!”
这老渔民仍旧一脸不屑的看着林逸晨:“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特马的,冥顽不灵的玩意!”小金子一声怒吼:“我杀了你!”
“来啊!”
老渔民直接把脑袋递向小金子:“反正我一个绝后的孤家寡人,我也不想活着了,赶紧杀了我吧!”
“你!”小金子顿时错愕。
“民不畏死,何必以死惧之?”林逸晨却是摇了摇头,然后直接扔给了这个老渔民一锭银子:“这三十两银子,就算赔偿你的小船了,好好的活着吧。”
“走!”
说罢,林逸晨便策马离开。
“算你幸运。”
“特马的!”
而小金子和小全子,则是在怒气冲冲的瞪了这个老渔民一眼后,也就只能气鼓鼓的跟着林逸晨离开。
“应该是要下雨了,找个客栈歇息一下吧。”
策马离开洛水三十里后,傍晚时分,扫了天空阴沉沉的天色一眼后,林逸晨便牵马走进了路边的一家客栈:“请问还有客房嘛?”
“有啊!”
一个小二立刻迎出:“天字号客房一晚五百文,管饭,地字号三百文,人字号通铺一百文,都不管饭。”
“那就三间天字号吧。”
林逸晨笑了笑:“然后把我们的马带到马厩,喂一些饮水草料。”
“好嘞。”
示意马夫去安排后,小二再次笑道:“我们这有刚出炉的热包子,皮厚馅少,客官您可要尝尝?”
“算了吧。”
扫了血腥味很浓的厨房,嗅了嗅鼻子后,因为白天那老渔民的事儿,所以没什么胃口的林逸晨便直接迈步走进了客房。
“给我们来几屉。”
而小金子和小全子,则是要了几笼包子的胡吃海喝起来。
“掌柜的。”
这时在上了包子后,这小二便神色阴狠的走进了厨房,看向正在处理一堆红色血肉的络腮胡掌柜:“来了三只肥羊,看样子不差钱的带着不少好货。”
“您说今晚咱们要不要。”
说着,小二便狞笑的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杀羊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