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你让慕容初六把盒子给祖母好不好！祖母只是想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尉迟震这个老不死的不求上进，但是祖母不想死在这里，祖母一定要去仙家，祖母这辈子就是想要接受那些人的朝拜！”
“心儿可是你堂妹啊！让她去当这个圣女，她也会对你这个堂姐好的，总好过让慕容初六当这个圣女啊！慕容初六当了圣女，我们祖孙可就是她的仆人了啊！”
“到时候她根本就不会再喊你霜姐姐，她只会嘲讽你，只会……”
墨尾非常自觉地将那一块已经丢在地上的破布，重新塞回了尉迟老夫人的嘴里。
接下来的话，主子肯定不想听到。
凤栖也从中知道了很多关键。
所以尉迟老夫人并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她看向尉迟心，只听尉迟心唯唯诺诺地说道，“我爹……是……是……祖母和其他人生的……我们从小就被祖母养在外面……凤阁主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只是听祖母的命令行事，是她想要回仙家，是她一次又一次告诉我仙家有多好，以此来蛊惑我，凤阁主……我……我不想死，你救救我……我快死了……”
“墨尾，给她吃止血丹。”
尉迟心该死，但是现在不能死。
她要让尉迟心尝一尝当初尉迟霜受到的所有的苦。
墨尾拿出一粒止血丹，直接给尉迟心吃了下去。
“你们该说的我都知道了，就算有遗漏我也不在意了，所以到了算账的时候。”
凤栖再次拿起匕首，对着尉迟心说道，“不得不说，你脸上的易容做的足以以假乱真，就是我为你疗伤的这一段时间都没有发现任何的破绽，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可能再以尉迟霜的身份活下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尉迟心喊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你说好不杀我的，我什么都交代了，你不能杀我……不能……”
“放心，我不杀你，但人皮面具戴久了，可不能忘了自己本来的样貌。”
手起刀落，凤栖直接将尉迟心脸上的人皮面具除掉，而她下手很精准，除了一开始刻意留在尉迟心脸上的那一条，她让尉迟心保留了最完整的样貌。
这张脸，确实和尉迟霜有几分相似，不愧是堂姐妹。
尉迟霜没有感觉到疼痛，看到掉落在地上的人皮面具上也没有带血，一颗心送算是松懈了下俩，她差一点就以为自己要死了，以为凤栖要直接杀了她。
“墨尾，找两个人送她去北宁塔。”
北宁塔！
“不不不！我错了！我真的会知道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取代姐姐的身份！是祖母！一切都是她害的！是她让姐姐去的北宁塔，是她要杀了姐姐！”
“我不能去北宁塔！我长得这么漂亮，我如果去了北宁塔一定会生不如死的！放过我吧！”
北宁塔，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她亲眼去看过，看到尉迟霜生不如死，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