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七不由往离佛像最近的软榻上望去,见软榻已经垂下帘子,看不清里面的人,只有几个丫鬟在一旁打扇。
朱甜儿真的跟了宋亲王,她们朱家,真舍得下血本。
前面的妇人又说道:“安平公主也来了,真是蓬荜生辉。今日洛水贵族,到了一半。”
另一个问道:“安平公主是圣上的亲妹子,无比尊贵。
听闻先皇有子女六人,小公主早逝,东阳王谋逆被诛,齐王战死沙场。
如今只剩宋亲王、安平公主和当今圣上,所以无比尊贵。”
毛小七看见安平公主坐在右首第一个软榻上,
旁边的嬷嬷衣着华贵,气度优雅,贵气逼人。
不一会儿,宝华大师出来,开始讲起了佛经故事。
众人一脸虔诚,期待佛祖降给她们好运。
毛小七靠着柱子,昏昏欲睡。
侍剑盘腿而坐,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打坐。
雪鸢倒是睁着一双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很快到了中午,气温明显升高。
大殿里又点着熏香蜡烛,夫人们汗流不止,脂残粉退。
毛小七轻声说:“夫人,我去找间禅房,咱们去休息一会儿。”
毛小七出门找到小沙弥,花了五两银子,要他找了一间清净的禅房。
沙弥领着她,进了后院的一间小门。
院里供奉着送子观音,旁边两间小小的禅房,可供休息。
毛小七满意地点点头,又给沙弥塞了一吊钱,让他买果子吃,自去前殿请雪鸢去休息。
沙弥泡上茶,呈上斋饭,退了出去。
毛小七伸展胳膊腿,小声说:“礼佛实在太无聊了,那些夫人小姐们怎么还趋之若鹜,月月都来。”
雪鸢笑而不语,安静地用了斋饭。
毛小七和侍剑才坐下,将剩下的饭菜吃掉。
禅房有一张小小的木床,被褥枕头一应俱全。
毛小七说:“外面日头正烈,夫人躺会儿吧!”
雪鸢卸了钗环,斜躺在榻上,昏昏欲睡。
毛小七和侍剑坐在脚踏上,静默不语。
整个禅院都安安静静,只有听得见院外的鸟鸣声。
突然隔壁禅房响起了关门声,一个娇美的女声惊喜地说:“玉郎,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道:“听闻你来这里礼佛,我特意在这儿等你。好久没见,想死我了。”
女人娇羞地说:“别,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不能做这些事。”
男人道:“佛若有情,也会支持我们在一起的。”
男人迫不及待地撕开衣服,云雨起来。
那刻意压低的喘息声飘到毛小七耳朵里,她和侍剑都是小姑娘,脸色发红。
毛小七只得跟侍剑闲聊起来:“侍剑姐姐今年多大了,你跟侯爷上过前线吗?”
侍剑说:“我今年十八,从小就喜欢舞刀弄剑,我父母就把我托付给侯爷,侯爷给我找了个师傅学武,艺成之后,我就跟在侯爷身边,谋条生路。”
毛小七无比羡慕地说:“真是羡慕你,我怎么吃都长不高,手脚力气也弱,唉!”
侍剑说:“我也羡慕你,我这身高,走到哪儿都显眼,女儿家的东西,我一样也不能戴。”
两人聊着,那边已经云散雨停,在轻声聊天。
女人道:“玉郎,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你好歹也回去让人上门来提亲,不管好歹,我都愿意嫁给你。”
男人道:“我何尝不想上门提亲,可你父亲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