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上有一根稻草!”
“唔!”
“你喜欢这里吗?”
“唔!”
“等我走了,你想来,便可来住上几日。”
“唔!”
穆晨笑道:“你平日最爽朗不过,今日怎的吞吞吐吐?”
毛小七红着脸,往旁边让了让,腹诽道:“你说话归说话,靠我这么近,我完全无法思考。”
穆晨已经将鱼炖到锅里,和了点玉米面,预备贴点鱼锅饼子。
毛小七小声说:“没想到你还会做饭,真是出人意料。”
穆晨笑道:“我进军营时,比小栓子大不了多少,侯爷为了磨我的性子,打发我在伙房做杂兵,所以一般的活儿,我都会做。”
穆晨将堂屋的桌椅擦得干干净净,摆上碗筷,倒了两杯酒,坐在那里乘凉。
待灶膛里的柴火燃尽,鱼汤也炖得香浓粘稠。
穆晨将杂菜放到汤里,洒了点盐,一锅鲜美的鱼锅饼子就做好了。
毛小七就着鱼汤,吃了两张玉米饼子,觉得香甜无比,比侯府的饮食还强。
吃完饭,和穆晨说了会话,不觉犯起困来。
穆晨笑着说:“困了就进屋睡会儿,我前几天刚回来住过,干净着呢?”
毛小七看着外面的骄阳,困意更足。
她强撑着说:“我不困,坐着就行。”
穆晨刷完碗,再进来,见毛小七已经睡着了,他轻轻地将毛小七抱到床上。
毛小七瞬间觉得腰背松快了不少,翻个身又睡着了。
穆晨坐在床边,眼神深沉幽暗,
他犹豫再三,也躺了下来。
他知道这不合礼数,可是喜欢的人毫无防备地睡着,他要是没点小心思,就不算男人。
长袍掩盖不住少女玲珑的曲线,那起伏的腰线,盈盈一握。
穆晨面色发红,呼吸急促起来,不知不觉已将她困在怀里。
只要他胆子再大一点,再进一步,就能得偿所愿。
毛小七只觉脖颈那里痒痒的,她扭了扭头,伸手推了一把后面的人。
穆晨突然惊醒,才发现自己喘气如牛,身硬如铁。
不能这样子,小七是他的未婚妻。
再等等,等她成了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才不算唐突佳人。
他强自收敛心神,和毛小七拉开了距离。
不多时,小栓子在外面喊道:“穆晨哥,我们要去田里抓黄鳝,你去不去。”
穆晨看着熟睡的毛小七,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毛小七醒来时,她看见天边火红的云霞,已是黄昏时分了。
再不回城,城门就要落锁了。
她连忙坐起身来,整理好衣服,出门去寻穆晨。
穆晨提着一个小木桶,一声泥水,和小栓子从山脚下走来。
小栓子手里,用稻草穿着几尾鲤鱼,满脸欣喜。
待到两人走近,毛小七才看见桶里密密麻麻长虫探出脑袋来呼吸。
毛小七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穆晨连忙安慰道:“别怕,这是黄鳝,不是蛇,不会咬人。”
毛小七脸色苍白,捂着胸口,仍然不敢上前。
穆晨只得让小栓子把木桶提走。
毛小七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穆晨,天色不早了,我们赶快回去,不然城门要落锁了。”
穆晨笑着说:“刚才寺庙的钟声敲了九下,城门已经落锁了,今晚就住在这儿吧!”
毛小七愣在原地,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