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觅还想反驳,他一个冷眼扫过来,将她的话给憋了回去。
两个人就这样一起来到了村民家里。
好端端的大活人,就这样在山上走丢了。
村民们情绪低落,这家的老伯更是一个人坐在炕上,低着头用手抓着短发。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让他上山的话,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现在可怎么好,人都找不到了?”
听了老伯的话,池安安叹了口气,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拍了拍那老伯的肩膀。
“大爷,您别着急。”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剩下的话就哽在喉中。
她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规劝解释,一切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那老人家听到她的声音,抬起头,原本灰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生的希望。
“安安你来了,村里人都说只有你能救他们,这是不是真的?你可别骗俺。”
老人家说的情绪有些激动,走上前去抓住池安安的手臂。
老人的手满是老茧又粗糙,力道却不小。
池月玩只觉得手腕生疼,可是她并没有甩开老人。
“大爷,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老人家这才老泪纵横的连声道谢。
只是很快,他就看到了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男人。
“安安,我老眼昏花,一时间看不出来这是谁?好像不是咱村里的,从前怎么没见过?”
说着,他眼神中带着探究上下打量着冷泽屿。
池安安斜睨了一眼冷总,脸上似乎带着不悦。
“大爷,现在找到那些进山的人才是当务之急,这些无关紧要的,咱们过后再谈。”
她三言两语,就把这个问题给搪塞过去,好像一点也不想在人前提起冷泽屿的存在。
冷泽屿眉头深锁,即便是契约关系,他们也是名正言顺领了证的。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见不得人?连他的身份都讳莫如深,他周身散发着冷气,可身旁的女人好像对这些视而不见。
“好,好,大爷相信你,你一定能有办法把它们都找回来。”
老爷子一边说一边有些激动地颤抖着,双手握住了池安安的手。
池安安一点也不嫌厌烦他,柔声细语地安慰了好久,又把当时的情况问清楚,录音之后才从老爷子家走了出来。
而冷泽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像个大冤种一样沉着脸。
池安安并不在乎他是什么情绪,她现在寻人心切,又走访了几家,情况都和老伯家差不多。
其他什么情况一概不知,只知道这些人进了山,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山路崎岖,黑了天有多有野兽出没,即便是有几个人结伴同行在山上过夜,也是不安全。
听了众人的话,一路上池安安都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村民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现在上山也来不及了,还是先去看看药材吧。”
说着,她就走向停车的方向。
密闭的车厢里,气氛有些压抑,最终,冷泽屿还是忍不住开口。
“为什么?”
池安安被这冷不丁一句话给问住了。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上山?”
这原因她不是解释过了吗?
“为什么刚才老伯问我的身份,你不说话?”
池安安一怔,才想起来刚才的情况,自己好像,没必要介绍他。
“怎么介绍?我的合约丈夫?马上要离婚,还是……前夫?村民都是我的亲人,我不希望增加他们的担心。”
冷泽屿脸上的怒意更盛,只是要离婚,这不还没离婚,就已经把自己的形象淡化了?
好,池安安,你真是好得很。
“意思是我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确实,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也不错,怎么,还不过去跟你那个小秘书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