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董说完,池安安像是被人抽空了一般,身体瘫软的靠在墙上,半响,盯着刘董扔了一句。
“我警告你,今天晚上的事情谁也不许说!”
看刘董趴在地上,不断的点着头,池安安才拿了自己的包离开。
她怎么也很难相信,玉佩是冷泽屿的,可如果玉佩不是他的,那他在背后整自己的动机就不成立。
池安安想着,拿出手机给爷爷打了个电话,爷爷在电话里亲口承认,玉佩是他让放去展会的。
池安安的精神一下子崩塌了下来。
所以,他一直在演戏,骗自己帮他治病?
这么想着,池安安就觉得自己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男人,可就太可怕了!
冷家。
池安安因为喝了那杯红酒,难受劲儿好像比早上更严重了。
肚子里像是装了个绞机一样,一下一下的绞的她浑身难受。
她到冷家进门的时候,纸板堪堪用手扶着门,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脸色苍白。
见冷泽屿就在客厅,怒意还是将身体的难受压了下去。
深吸一口气吗,抬腿就朝着冷泽屿走去。
冷泽屿见她穿着长裙,打扮精致,身上还有明显的酒味,心中的火也瞬间窜了起来。
她这几天对自己那么冷淡,今天难受也不用自己管,他给李文东打过电话,说是池安安在医院被人欺负了。
还没来得及帮她解决,她就自己打扮成这样陪酒去了?
“池安安,你去哪里了?”
池安安丝毫没听进她的话,脸色阴冷的像南极的冰雪,越过冷泽屿走了过去。
冷泽屿快走两步上来,一把将池安安给拽了回来。
“去陪别的男人喝酒好玩吗?你喝了多少,他答应给办事了吗?”
池安安一怔,转过头来,盯着冷泽屿的目光里浮现几分恨意。
“我说错了吗?你在医院被人欺负了,就冲我发脾气,然后去找刘董,穿成这样,这是陪人家喝了多少,怎么不过夜啊?”
冷泽屿越想越觉得生气,抬手扯了一下池安安的衣服,池安安一个回手,掐住冷泽屿的手腕,将他一把甩开。
“冷泽屿,你放尊重点。”
冷泽屿冷笑一声,过来就将池安安禁锢在自己怀里,伸手就扒她的衣服。
“我们是合法夫妻,我们尊重你!”
池安安心里的怒意再也压不下去,一抬手,狠狠在冷泽屿胸口拍了一掌。
冷泽屿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拍开两米远。
“契约婚姻,我没管你和秘书打着出差的幌子去风花雪月,你管我陪谁喝酒!”
池安安冷哼一声,转身就要上楼,可才发现冷泽屿倒在地上,脸色难看的要命,嘴唇开始发紫,幻神颤抖不止。
“冷泽屿你怎么了?”
池安安冷冷的问了一句,冷泽屿强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可体力不支,又倒了下去。
池安安心里纠结,自己妈妈去世的时候,冷泽屿还和自己一样大,他杀不了自己的妈妈,但是他千般阻拦自己,自己妈妈的死,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他还不能死!
想着,池安安立马过去,将冷泽屿扶起来,命人抬进药房里。
先帮冷泽屿施针,等他情况稍微好一点了,又取出几根银针来,专找他的痛穴。
“玉佩在你手上是吗?”
池安安直接发问,冷泽屿被说的一头雾水,摇了摇头。
池安安冷笑一声,手上的针再次用力,冷泽屿一下子疼的龇牙咧嘴,倒吸了口凉气。
“那我换句话,你知道杀我妈妈的人是谁对吗?”
冷泽屿背包说的更加迷惑,还是没有犹豫的摇了摇头。
“冷泽屿,你最好配合点,我要是再用点力,你会痛死的,我如果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