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她吓了一跳,也跳了起来,指着她:
“好好的你怎么骂人?我不过听说就问问!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冯娘子怒目回呛声:
“你这小子,别人骂你家风水不好,你高兴?你不吃就不吃!搞得老娘能挣你多少似的!”
“你个泼妇!我也是听说,没有就算了,我一进城就见所有人,脸都黑不溜秋,不就问问,你急什么?”
冯娘子气急,指着铁柱的鼻子骂:
“我呸!黑!黑怎么了?黑得有劲,以前腰酸背痛的都不痛了,过去哎呦哎呦地都不叫了!肚子痛,牙痛的这几日都好了!你这小子懂个屁!”
铁柱真是忍气吞声,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要是在京城,他翻桌子砸碗不可,哪有做生意这么冲的,还说不古怪?
冯娘子叉着腰白眼一翻,自己家乡再如何,也轮不到外人说不好。
“真的?不信!”铁柱嗤之以鼻摇头。
“哼!老娘骗你干嘛,就是西城和北城的全都不痛不痒了,我还羡慕呢!滚!滚!滚!奇奇怪怪的人,回你房间去!”冯娘子急了,不耐烦地推搡开他不愿再搭理他。
这说到一般铁柱会放她走?上前大声嗤笑:
“你这大姐!就是爱框人,还有这种离奇的事?不可能!你不会是大罗神仙来了这?哄人也不是这么鬼扯的!”
冯娘子跺脚咬牙,回头瞪他,愤恨的道:
“哼!臭小子,别眼皮子那么浅,大言不惭!就是来了个出神入化的道士,来无影去无踪!再胡说,小心死无全尸!”
“啊?”铁柱心里一惊:
“你这还死过人?”
冯娘子脸色一白,眼神慌乱,顿时没了气势:
“谁?谁?说的?胡说!”赶紧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要不是银子入了口袋,真想赶他们出去!
铁柱赶紧跑到主子的房间,把刚才套的话禀告给四爷!
四爷听着黑脸,面色凝重!
道士?乌云怪?不痛不痒?南城和北城?这其中必定有古怪,带着女眷本不应该管,可那些府兵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下不管。
柴四爷起身把铁柱和一半府兵留下,他抱起小灵宝,决定会一会县令大人,
心思量:一个月前母亲路过这时,他问过并没异样,也不知这的县令对着城里城外的怪事知不知情。
柴破掳把小灵宝骑在脖子上,一会跑,一会颠,惹得小灵抱住他的头,兴高采烈地咯咯直笑。
南城的县衙,离这倒不远,一路上他们舅甥俩引来无数侧目。
城南的人脸色都清爽,行动也正常,但就喜欢对他俩指指点点。
“这小女娃怎么可以骑在男人的脖子上?”
小灵宝见他们不岔,还得意的摇头晃脑,对他们伸舌头,做鬼脸。哼!嫉妒我有好舅舅。
白胡子老头跳出来,痛心疾首指着小灵宝咒骂:
“这丫头长大岂不要反了天?牝鸡司晨?”
小灵宝不解歪着小脑袋瓜:牝鸡司晨,鸡肉好吃。
又一个老妪拍着大腿咧开大嘴,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们嚷嚷:
“男尊女卑,男天女地,衣服女人都不能晒在男人的上面,怎么可以让女娃骑男人头上,男人以后还这么抬得起头?丢人那!”
柴破掳,心想这的人奇奇怪怪,老子做什么关他们什么事,看他们气急败坏,跑得更加得意忘形。
舅甥俩哈哈大笑,我脖子是可爱漂亮的女娃,我就是宠怎么了?花了你的钱?他们自己气死自己好了。
没想到就这么点小事,引来的人越来越多,特意跑出了围观,怒骂,跺脚。
护卫警惕的按着腰间的刀,他们四爷是宠外甥的狂魔,碍着他们这群吃饱了撑着的人什么事?还情绪越来越激奋,都有大病吧?
到了衙门口,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