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可以使用真男人技能,可我当时一点儿都不想用。
之所以那样是因为心底深深的疲倦和绝望,在这个没有社会规则,只剩下原始暴力的畸形社会下,生存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
我真的想就此归于虚无,让这一切东西,包括丧尸和这鸟人,还有这险恶的人心,所有的一切糟粕东西,统统滚蛋。
哪曾想到,就算我想死,哪怕灵魂已经归于虚无,却依旧无法安稳消停。
在死亡以后,还有那不知名的恐怖地带,每个人还要被继续囚禁虐杀,这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既然不让我消停,我也只能继续在末世下折腾了。
我坐起身子,抖落身上的积雪,身上捕捉寸缕,雪地里都是散落的一副碎片,举目一望,只有满天的雪花的,鸟人和那些尸体都已不见,鸟人估计是已经离开,而那些尸体也应该是被大雪覆盖了吧……
我从系统空间中翻找一番,最终又找到了一些衣服穿上,做好这些以后,身体才渐渐有了温度,四肢慢慢恢复了一些知觉。
可在我翻找衣服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那个‘包子壳’一样的东西,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在我灵魂归于虚无,从那恐怖之地使用真男人技能,然后被一股不可抗力拉回现实,路过那个通道的时候,曾经见过两侧有着一些灯盏,而那些灯盏的样貌,似乎就和系统空间里的这个东西一样……
这个发现让我呼吸急促起来。
从一定程度来说,我的那个旅程是个类似于梦境幻境的遭遇,或许根本就是下意识的想象,就在我清醒过来以后,我还是有着这个想法,认为自己是在昏迷之际做出了一些下意识的意识冲动,可是在我看到系统空间的那个包子壳时,我愣住了。
我可以负责的说,那个空间通道两侧的灯盏,就是我系统空间里的那个东西,两者简直是一模一样。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曾经到过的那个地方,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如果不是的话,为何这两种东西会如此一致呢?
莫非是暗示作用,我早见过了这个‘包子壳’,而到了那个地方以后,意识就把这个东西自动匹配到了那个通道里?
这个说法虽然也有这几分道理,但我却不以为然。
因为我可以保证,那个‘包子壳’之前在系统空间里放着,在大战之际,我早已把他忘掉,都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有经常挂在脑海心头的东西才会被人在睡梦中记起,就好似热恋的情侣,在睡梦之中往往会梦见梦中女神,这是一种精神的渴望,而我对那‘包子壳’只当做是个略有奇特的普通物品,况且大战之时,更把它放到爪哇国去了,哪里还会刻意回忆起来这么个不起眼的东西。
这东西确实是个灯盏,而不是'包子壳'。
我把灯盏拿在手心,把那个碎片捏在指尖细细端详,看了许久依旧没有丝毫头绪,忽然想起之前东哥说的发现这东西的场景,又记起这东西的无比锋利,我忽然觉得这东西来历绝对不同凡响。
回忆着梦中画面,我的思维发散起来,这东西莫非是来自那个灵魂才能到达的空间?
当时我确实已经死了,身体四分五裂,心如死灰,死的不能再死,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力量把我的灵魂送到了另外一个空间,而那个空间和这个星球的环境截然不同,有着另外的一种秩序……如果不是我的真男人技能,使得我重新脱困,或许永远无法从那个地方逃出来……
忽然我一拍大腿,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
我记起来了,当时那个云雾中的巨大眼球,其眼神很特别,那是一个和鸟人一样的眼睛,眼神也十分相似,当时匆忙间我也没有仔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