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模糊概念,凭着睡觉与清醒的间隔判断,大概是过了十天左右。
我们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呼呼大睡,或者几个人聚在一起吹牛皮,闲扯淡,每个人都经过这些天的联络变得十分熟悉,许多平时不很熟悉的队友们,也彼此亲密了许多,就这么一些人,聊来聊去不熟也熟了。
最令我开心的是苏波波和王秋,他们两个经过之前徐芳的事情以后,变得和睦了许多,两人经常一起聊天,有时候还会拉着女神,三个人嘀嘀咕咕的在一旁说些什么……看样子,她们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我整天最多的时间就是用来思索,就那样找个角落盘膝坐下,好像老僧入定一样冥想,队友们都识趣的为我腾出一片区域,不来打扰……我明白,这是我特有的权力,有了之前的那些壮举,他们把我视作神灵一般崇拜,我就是他们的图腾,是他们的信仰,对我尊重一点完全正常。
陪伴我身边的只有白狼,它现在彻底成了我的宠物,适应了我的气息,我也适应了他的那种特殊气味,只要我在哪里,它都会紧紧跟着……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事情,有时候会对这末世产生了深远的忧虑,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这末世就好像现在我们所处的移动碉堡,黑暗狭窄,封闭滞涩,不知道出路在哪里,这个碉堡好歹还有这壁垒,我们知道这壁垒的存在,而这末世也是一个无形的堡垒,把我们困在当中,扯淡的是,我们连这层壁垒在哪里都不知道,触不到摸不着,怎会知道如何应对,这才是最扯淡的……
如果要突破这层壁垒,是不是就可以把阳光引进,照亮这片黑暗,又或者是把末世终结,如果有机会,或者说老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会不会做些什么呢?
就在我想的思绪如同风卷枯叶一般纷纷扬扬时候,忽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哭声。
没错,确实是哭声,就好比人在遭受到极其恐怖的事情时,发出的那种带着颤音的叫喊,发颤又拐弯,好像长长的牛尾巴……丝丝缕缕的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由于我在屏息凝气,对着突如其来的声音十分敏感,可身边的队友干什么的都有,有的在打牌,有的在吹牛皮,噪音很大,这声音好像被吓住了,只那么一声又消失了。
“都静一下!”我睁圆了眼睛吼道,唯恐错过什么声响。
听到我的叫喊,大家瞬间安静下来,跟着我一起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