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搜,终于在顶楼的消防水箱里,找到了可欣的尸体。
是被掐死的,脸色铁青,脖子上还有个黑紫的印记,直到现在我还不敢想象那个画面,我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徐芳当时直接就昏迷了,我把她抱到家里,拎着菜刀就上了楼,当着警察的面就把那阴宅的房门给砍破了,进去准备搞破坏,还没等踹开,就被警察同志摁了起来,拘留起来了。在号子里呆了半个月,我才出来,脾气磨得也没了,心也变成了碎片,徐芳和我面面相对,抱头痛哭了一场。
自那以后,我们俩的话就更少了,我整天只是工作,希望工作可以冲淡记忆,而徐芳,也从单位辞了职,专门待在家里,不是发呆,就是扣手机看电视,整天手机哔哔哔哔的信息不断。
我也不在乎了。
如此过了数年,直到后来,我老婆出轨,丧尸病毒爆发,我被飞机砸头。
现在提起这件事情,好比电影画面,一幕幕闪过眼前,仿佛又看到了我的可欣,看到他脆声声的叫爸爸,还有他死时手里,一直攥着的一个小玩具,那是个简易的手机卡扣,可以粘结在手机后盖上,一端是个金属圆圈,一端是个吸盘,玫瑰红颜色,不大,被他紧紧攥着。
那个东西,不是我们家的。
我可以肯定的是,这玩意儿,一定是那个凶手的。这是一种直觉。
只是凶手,直到现在还没有抓到。
经过当时警察同志推断,这个凶手一定是个变态,是有着强大心理素质,专杀儿童妇女的变态狂魔,而这个人并不在我们小区里,当时挨家挨户的进行了搜查,并没有发现线索,因此推断可能是外面的人,本想把孩子带出去,结果被路人撞见,就拖到了楼梯间里,怕孩子喊叫,就把孩子掐死了,尸体扔在了消防水箱里。
徐芳见我不说话,指着我鼻子接着吼道:“这么多年了,你除了会骂我,还会做什么?”
“回到家里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通宵的打麻将,你说说你,你还不如你老板呢,你老板还会陪我做饭,给我点儿温暖,呜呜……”
我心里又是一紧,想发火,却握了握拳头又静了下来。
没错,我是喜欢骂她,那是因为我觉得都是她无理取闹,才会吵架,才会耽误了两个多小时,要知道,如果早一些,可欣可能就没事的,警察推断说,可欣的死亡时间,就在我们吵架结束的那个时间点。
所以我才会见她就想骂她,甚至不想看见她。
可我明白,徐芳心里也苦,有时心里烦又没法排解,干脆就去外面玩,要么就是睡觉不说话。
徐芳接着哭道“我就是要给你戴个帽子,你就是个废物!”
“你连我们母子俩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用!”
“现在竟然还因为这个孩子打我,林枫,你从来没打过我的!”
“还有,孩子出事那天早上,就是因为你和那个小寡妇不清不楚,眉来眼去,我们才吵架的!你这个色情狂!”
我好像被掐住了喉咙,一时哑然。
随后恼羞成怒的吼道“没错,我是色情狂,我也没说我是什么好人,我是混蛋!我是坏人!”
“可我也没去偷人!不像你,你是个贱货!”
徐芳愣了一下,凄厉的叫道“我跟你生活快十年,不如和他十天快活!”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我他妈炸了!
如果是你,你老婆这么和你说话,你会怎么做。
是不是会杀了她。
我承认,我也想,我的巴掌已经高高扬起,看着她浑然不惧,直视我的面孔,又下不去狠手。
最后一憋闷,狠狠落在了自己脸上。
不过经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
那天早上,确实是因为她怀疑我和隔壁的李小姐有暧昧,才开始吵架的,她怀疑那个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