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继位后疑神疑鬼,总觉得谁都要夺他的位置。
言仓因此已经半月余没有上朝,新皇连个理由都懒得寻,直接打发他回家。
言秋心拿着帕子拭去手心的水,“三皇子以前。。。欲望的巅峰就这么容易改变一个人吗?”
“坐到那万人之上的位置,猜疑、害怕、贪婪就会找上门。”
言仓走到雪里,“塞北未平,南疆虎视眈眈。这样的新皇如何。。。咳咳咳。”
言秋心给他披上大袄,“爹爹,注意身体。”
“无妨。”言仓叹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不让你继续学武是对是错,或许是我太固执己见。。”
“言仓、言秋心何在?”言府的门被一脚踹开。
一群带着佩刀的士兵涌进来,为首的是跟在新皇身边的大太监高公公,他手里拿着两封明黄的圣旨。
言秋心护在言仓前面,“高公公有何贵干啊?”
高公公皮笑肉不笑,“杂家奉旨,手里有两封圣旨。”
“一封是言太傅私通敌国,满门抄斩。”
“另一封是封言小姐为贵妃,不过她要带什么入宫,言太傅就不用杂家多说了。”
言仓气得吐了口血,“你们欺人太甚,皇帝如此作为,就不怕寒了老臣的心吗!”
高公公用手里的拂尘掸走衣服上的积雪,“言太傅,你还是快些选,杂家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费口舌。”
言秋心扶着言仓,“爹爹,皇帝要的是什么?”
言仓看着女儿,笑容苍凉:“他啊,要的是我们父女两的命。”
“我看言太傅是选好了。”
跟来的士兵拔出佩刀,向他们袭来。
言秋心带着言仓闪开,一脚下去,衣袍蹁跹。
士兵应声而倒,她拾起落在地上的佩刀,神色戒备。
高公公站起来,声音尖锐:“好啊,果然留不得,给我杀了他们!”
“是。”
言秋心边战边退,思考着应对之策,如今似乎只剩下进宫这一条路。
刀锋近在眼前,她躲避不及,准备挨下这一刀。
千钧一发之际,两个蒙面的黑衣人从天而降,一刀了结了逼近的人。
言秋心得了喘息的功夫,“爹爹,让我进宫吧,皇帝要的是什么?”
言仓态度坚决,“不行。”
两个暗卫身手极佳,可难敌人海战术,有了疲软之态。
他下了决心,“听着,秋心。”
言仓从怀里拿出令牌,“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你即刻出发去南疆,那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