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修句句扎心,面容可怖地紧盯着傅沉墨。
傅沉墨的表情里,带着十足的隐忍。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教我。
倒是你,宇文修,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你的身份合不合适,你比盛南栀大了二十多岁。”
他努力想让自己冷静,可神情里的那份厌恶和狠厉,却怎么都藏不住。
“你如果真想对盛南栀动什么不该动的歪心思,宇文修,我不保证会不会主动去伤害自己的利益,去针对你。
她不像你身边围绕的那种莺莺燕燕,只要花点钱就行了,我奉劝你,千万不要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
傅沉墨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些话的。
那一瞬间,宇文修是能真切的感受到,傅沉墨对盛南栀的那份关心的。
可这份关心出现得不合时宜,就成了一种负面的影响。
宇文修收敛了刚刚暴怒的脾气,转而换上了一副笑脸,“那我怎么做,也是我的事情,不劳烦傅总您操心,您若是真要对着来,我也没什么好忌惮的。”
说完,宇文修转身离去。
傅沉墨的手紧紧的攥着,他咬着牙,低语道:“如果让我发现你对盛南栀动了什么歪心思,我会亲手杀了你的!”
宇文修背后一凉,但前进的步伐却依然没有停滞住。
出了会议室,宇文修轻轻摇头叹气,“盛南栀身边有这么个偏执狂,她怎么可能再找得到男朋友啊!”
助理紧跟在宇文修的身后,关心地询问道:“宇文总,傅总他,没有为难您吧?”
宇文修摆了摆手,“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啊?”
海城的某家隐蔽的咖啡馆里。
盛淮北面露不满地吐槽着,“上次慈善拍卖会,不知道盛南栀使了什么样的手段,居然让宇文修甘心为她花一亿拍下了那条祖母绿项链,看她那得意的样子,不修理修理,她真觉得自己要上天了。
听说最近祝先生要回国了,他老人家可是在国外的珠宝品牌里深耕了数十年,说是举办了一场宴会,我已经收到邀请函了。
最近Anna的风头也比较盛,想必也收到了邀请函,到时候咱们在宴会上,狠狠修理一下她!”
坐在盛淮北对面的女人点起了一根烟,笑得轻蔑又不屑,“你们盛家的人,个个都跟脑袋有问题一样。
姐姐捐赠的东西,妹妹花大价钱去买,一个为了图名利,另一个又是为了图什么?搞笑。”
面对蓝笛的嘲讽,盛淮北默默地隐忍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现在对盛南栀敌意最大的人,莫过于蓝笛了,只要能说服蓝笛,自然就会有人帮她做事了。
“谁知道盛南栀图什么呢?她现在有了宇文修的支持,早就飘飘然了,说不定就是为了出出风头,想给盛家一点难堪,我早就看不惯她了,不知道使了什么花花手段,背后一堆男人在帮她,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吃了哑巴亏。
蓝笛现在被她害得无法在业内生存,这口气,我这个旁观者都忍不下去了!”
提到品牌的事情,蓝笛显然是愠怒了。
她眯着眼睛,询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盛淮北笑的阴险,对着蓝笛招了招手,“我倒是有个好办法,能让她身败名裂......”
正在画着稿子的盛南栀突然打了个喷嚏,抬头看了看空调,又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嘀咕道:“奇怪,这温度开得也不低啊,怎么总是莫名其妙地打喷嚏?”
她刚嘀咕完,门就被年轻的助理给敲响了,“盛总,有份请柬。”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