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溯的使团休息几日之后,便大摇大摆地进入皇宫之中,王上早已准备好了国宴般的架势招待,贺礼则和林墨也不可避免地参与进来。
“王上,这次我们前来拜访,便是来赎我们大辽的将军——耶律齐。”使者大大方方地直言,宴会上的大臣连呼吸声都轻了起来。
使者很是高傲,他们丝毫不将离溯放在眼里,即使大辽战败了,他们也认为只是一时大意罢了,连和亲都没有丝毫必要。
不过是搬了十几箱金银珠宝,便对离溯已经算得上恩赐了。
“大使也不必如此心急,饭菜都还未享用,怎么便讨论起国事来了?”王上装模作样地推脱着。
“这些便是我们大辽的诚意。”大辽使者对着身后招了招手,箱子便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抬到殿堂之上。
“这些薄礼,是我们辽王为离溯殿下准备的,还希望王上能够笑纳。”使者单手抚胸,对着王上行礼,微微颔首,从始至终视线都未曾转移。
“辽王太客气了!都是老朋友了,怎么还送这么多礼物来!”王上的视线不停在箱子上逡巡,嘴上却是口是心非起来。
“还请王上莫要推辞,只因耶律齐将军对我们大辽很是重要。”使者面上仍旧恭敬,心中却对这爱财如命的离溯皇帝很是不屑。
“好说好说,如今耶律齐将军正在收拾形容,很快便会到殿上来与你们相见了!”王上心中喜不自胜,多饮了几杯美酒。
不一会儿,在一众宫女的中间,耶律齐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在大殿在侯着。
“王上,耶律齐将军觐见。”内侍附在离溯皇帝耳边低声道。
“快快有请!”王上微微起身,附上一脸笑容。
耶律齐被带到大殿之上,朝着贺礼则和林墨的方向,暗暗地做了个抹杀的动作,眼神之中满是挑衅。
“耶律齐将军,这几日离溯招待不周,还请耶律齐将军多多担待啊!”王上谈笑道。
“我耶律齐寄人篱下,为他人俘虏,活该的!”耶律齐的破锣嗓子在大殿之内尤为刺耳,让离溯皇帝那微笑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耶律齐将军真是快人快语,既然来了,便入座吧。”离溯皇帝被耶律齐拂了面子,讪讪地开口道。
贺礼则见大辽如此不给父皇面子,父皇还是一副懦弱的样子,心中有气却不知如何发作。
只见耶律齐吊儿郎当,很是嚣张地走到贺礼则和林墨面前。
“听说离溯的太子殿下用兵如神,太子殿下的武功想必也很是出众,不知太子殿下可否与耶律齐比试比试!”耶律齐今日从大牢之中出来,摆明就是挑事的。
“本宫平日确实习得四书五经六艺,不过今日是大喜之日,若是见了血腥,冲撞了父皇,怕是对离溯国运不利。”
“不知耶律齐将军提出此等要求,是何居心?”贺礼则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眼神凌厉地盯着耶律齐。
“若是太子殿下不敢与耶律齐比试,甘愿当缩头乌龟,那便向本将军低头道歉,说太子殿下不如本将军,本将军便就此作罢!”
“耶律齐将军怕是忘了,你是离溯的阶下囚,本就已经证明耶律齐将军不如离溯,何必再比一次?”
“若是耶律齐将军不曾思念故土,想要在离溯多待上几日,离溯也不缺耶律齐将军一人的口粮。”
耶律齐每一句都步步紧逼,贺礼则见招拆招,将耶律齐回怼得面色一红。
“太子殿下好生伶牙俐齿,若是太子殿下不敢再与本将军比较,倒也不必有如此繁复的说辞。”
“既然耶律齐将军如此,那便在战场上见真章吧!”贺礼则见耶律齐不依不饶,直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