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陷阱,而在这一刻,一阵哨声忽然响起。
“打开机关!”
齐霄喝了一声。
“咔咔咔……”
木轴转动的声音在整个城墙上显得尤为明显。
齐王察觉到了不对劲,脚底下顿了顿。
而陈欢喜借机躲过方冰绝的鞭子。
原来刚刚他身后站着的那个幕僚放出的血,并不只是能让人昏迷过去,在他们短暂昏迷之后,幻境便控制了他们的梦境。
樊篱,方冰绝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提起手上的鞭子和刀刃,对准了他们昔日的同伴岑欢喜。
同时,还有齐王的招招试试。
岑欢喜只是短暂的和他们兵甲相接,就已经应付的目不暇接了。
她被一众人逼的根本没有落脚之处,手上准备的那些对付齐王的药,无奈之下只能撒向樊篱。
一时间,樊梨抓耳挠腮的挠着身上的各个位置。
他一个七尺壮汉,显得尤其局促和滑稽。
方冰绝眼神里也闪烁着她看不懂的杀意,岑欢喜明白,想要解决掉他们的幻境,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杀了那个幕僚。
可是齐王的那些士兵们都已经恢复过来,团团围着那个幕僚把他保护的非常紧密。
岑欢喜想要应付樊篱一人已经很困难,更别说要杀掉那个幕僚了。
齐王勾了勾唇。
“我还以为你有多少本事,现在只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抱头鼠窜,你身边的人也就这般能力。”
岑欢喜被齐王一阵干扰之下,躲避不及,一边子挥到了她的脸颊上。
一瞬间,岑欢喜感觉到了温热的血,从她的额角滑了下来,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是血雾色。
岑欢喜喘息着躲避。
“你若是有本事就亲自跟我打上一场,难不成你以为自己凭借这些阴毒损招就能够胜过我吗?”
齐王听到岑欢喜的话,笑意更甚。
“狂妄自大,你连跟我挑战的资格都没有,你如果不想死的痛苦,现在跪下来向我求饶,我倒还能让你安安稳稳上路。”
岑欢喜嗤笑。
“堂堂齐王殿下,难道担心我一介弱女流会夺了您在京城的医药完全掌控权吗?一直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可真是好奇的很。”
齐王抿唇。
“曾经只是想让你死,现在觉得让你做一个药人好像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