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催促人回家喝药。
自个则继续守在悬医阁,没多久,多日未见的马晏殊竟然来了,一身靛青色绸缎长袍,显得他格外贵气,但眉宇间那点清冷贵气,在看见岑欢喜时悄无声息的化为春水。
“好久不见啊欢喜,最近怎样?听说来近些时日老找你麻烦的沈媛被吓走了,这可是大好事,去喝杯茶庆祝庆祝,顺便谈谈事?”
岑欢喜敏锐的捕捉到几个重点。
“你知道沈媛被吓走的事?”
“知道啊,沈媛那人被娇惯惯了,典型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鬼怪,所以她走的那么狼狈,大概率就是被吓走的。”
他说的好像这事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但岑欢喜却隐隐觉得是他做的。
因为她一直觉得他是一个多做事少说话的人,而且他这么久没出现在自己面前了,今儿自己刚知道沈媛走了,他就上门了,这真的很难不让她多想。
于是她试探着开口。
“你怎么知道沈媛怕鬼啊?她都不是五里镇的人。”
“做生意的人知道的肯定比较多。”
马晏殊这话没毛病。
商人为了更好的做生意,会去尽可能详细的了解有可能合作的人的底细。
沈家做的镖局生意,他做医药生意,需要运输,肯定要去了解沈家的事情,而沈媛身为沈家的掌上明珠,自己也是要了解一下的。
岑欢喜把马晏殊这话当成他变相承认把沈媛吓走的事情了,当即笑的灿烂。
“哦对了,你说要来谈事情?谈什么事情?就在这说吧,我怕等会有病人来。”
马晏殊思考了一下,应下了。
“我最近得了一个古方,上面记载的药物是市场上没有的,只要我做得好,我的生意就可以更上一层楼,我知道你自己种植的药材质量很好,想从你这进制药的材料。”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岑欢喜没法马上给人回答。
“你让我想想,明天给你答复。”
“行,希望你好好想想。”
马晏殊很想留下来和人多说说话,但看见回到悬医阁的林默,还是只留下这句话和一个锦盒就离开了。
林默压下心中异样,操控轮椅站在岑欢喜身边,装作无意的看了眼锦盒。
“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