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朝中大臣说不定还被蒙在鼓里。
哪一天,齐元衡想要收拾他们了,大可以将这件事情搬出,欺君之罪,谁也无法逃避。
“那你能用什么理由取消掉选妃?”
她站起身来,纤纤白指勾起他腰间的玉带,将上面的环扣轻按,“咔哒”一声,腰带应声落下。
锦袍松散开来,她拉开里衣系带,瞥了一眼他腹上血痂已经凝固的伤口,拿起太医重新调配的药膏,用毛豪沾取一些轻轻涂抹。
“再将风声透露给那些老家伙,他们自然会求着朕取消。”齐元衡好整以暇地将身体微后靠了靠,垂眸看着她离自己胸腹间极近的脑袋,手掌放在她发上轻轻拍了拍。
阿瑶将他手扯了下来,轻轻瞪了他一眼。
他这腹间的伤口若是不折腾,早就应该好了,偏偏他那日又进了汤池浸泡,又与她在床上厮扯缠绵,直至今日她才看到有痊愈的迹象。
他又将手搭过去,她无情地扯了下来,“不要靠我太近。”
“朕偏要。”他不止将她搂着,还将脸庞亲昵地埋在她的颈窝间轻嗅。
阿瑶最近换了药浴,身上总是带着清淡的药香味,那味道似从她的肌肤里面冒出一样,总让他想咬一口,更深入地嗅到那股气息。
他用手按了按额角,眼前一阵轻微的恍惚,心底那种想要将人抽筋拨骨的嗜血欲望越来越强烈。
“不行。”他喃喃道,不可以伤害她。
阿瑶感到肩膀一凉,他扯开她的衣裳,薄唇在她锁骨处轻轻啃咬。
“你怎么……”她眉头微拧,望向紧闭的房门和窗户,轻轻松了一口气,但是火气还在,“现在还是白天,能不能看点场合?”
“朕是皇帝,皇帝想与皇后亲近,需要看什么场合?”
他含糊说道,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将剩下的未言之语堵的牢牢实实。
另一只手在她细腻柔滑的皮肤上轻探,每过之处,娇嫩的皮肤都染上一层薄粉。
他将她放在书案上,又将衣物扯下了一些,埋首在她胸前。
空气中传出粘腻暧昧的声音。
阿瑶仰起头,手掌穿插在他发间,指节突地一阵痉挛,落在他的肩上,欲推欲柜地按着他,指尖用力到发白。
“不要推开,你明明也很想。”齐元衡捧起她的手指落下一吻,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双眸像看到猎物一样荡起兴奋的色彩。
他舔了舔唇,似是还能回味到刚刚体验到的滋味,拥起她的腰贴近她:“你也帮我。”
阿瑶脑子发白,手被他牵着,摸向一处隐秘的地方。
眼睛轻轻瞠大。
“我不……”嘴唇蓦地又被堵住。
不知何时,地上落满了两人的衣裳,室内四角燃着暖炉,空气中温暖的气息流淌。
她抓着他的手肘固定住自己的身体,无力地哀求:“去、去床上……”
“就在这里。”
画像被一挥而下,力道控制得刚刚好,纸张在空中还未来得及散开,就被镇尺牢牢压住。
紧接着她的身体被按在案上。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由然而生,加上身体不知是亢奋还是激动,她眼里被激起一层水气,在他越来越过份的动作间簌簌而落。
水珠滴落在案面上。
齐元衡翻过她的身体,手指抹了抹她的眼眸,声音里好像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怎么,怎么这么娇气。”
她闻言,捶了捶他的肩膀。
脸上的泪珠被吻开,他轻轻点了一下洁白的额头,“就是娇气。”
娇得他心里一片软,恨不得将一切都捧到她面前,就愿她展露笑颜。
阿瑶若能得知他的心声,肯定要指着他的脸骂一句“放屁”。
这人心里想的跟真正做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她轻轻哼了一声,搂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