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一月时间眨眼就过。
在即将高考的前几天，程霖给阿瑶求个张符，特地买了红绳和防止沾水的套子，吩咐她贴身戴好，
阿瑶摸了摸挂在胸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外壳，笑着凑近他，用鼻尖蹭他的侧脸：“怎么，怕我考不上？”
程霖单手捏住她的脸颊，两根手指精准地戳在她的梨涡上，在她不满的目光中咬了一口她的侧脸。
“求你万事顺利。”
阿瑶心中微微一荡，没再多说什么，压着他像只小狗一样在他颈窝间使劲蹭。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味道，不经意间萦绕鼻尖，仔细闻时又好像没有，她直蹭到他的胸前，扒开他的前襟，手指探了进去。
“啪！”的一声，手背被打了一下，阿瑶委屈地抬起眸，恶人先告状：“你怎么打我！”
程霖掐紧她的腰，把她抱到身前环住，轻轻呼出一口气，在她耳边说道：“不该打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同时有什么东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膈着她。
阿瑶的脸爆红，手忙脚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系统以为白光又要降临了，见他们止住，松了一口气，抱怨道：“你下次招惹他之前能不能提醒我一下。”
它一惊一乍快变成神经病了。
阿瑶无辜道歉：“对不起。”
“哼，没诚意。”
高考那天，许柚还要上课，一大早起床站在阿瑶床前做了一套类似做法的动作表达对她祝福。
阿瑶配合的等她做完才睁开眼睛。
许柚说道：“姐姐，祝你考试顺利。”
“谢谢。”
阿瑶把她拖进被窝里，揉乱了她梳好的马尾。
许母亲自下厨做了红汤圆，一口一口喂到阿瑶嘴边，嘴里念叨着：“祝我女儿高考顺利。”
阿瑶抱了抱她，“我会的。”
最后许父送她到考场，目送着她进去，手欲伸向烟袋，又顿住了，移到可视屏开了导航，正想往公司的方向骑去，转弯时看到他还没走远的女儿走到一个男生那里，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
男生似乎轻笑了一下，握住她的手。
许父捂着心脏，颇受刺激，连忙打着方向盘想要离开。
保安拦下他：“先生，您的心脏没事吧？如果有什么问题请下车求助。”
许父轻叹了一口气说：“没事，我就是看到女儿谈恋爱了，有点心梗。”
保安：“……请放宽心。”
阿瑶高考这两天有点儿恍惚，考完就失忆了，感觉自己做梦一样，她放任自己在家里昏无暗日睡了三天，被江妤菲打来的电话吵醒了。
她兴致冲冲：“阿瑶，我们去旅游吧！”
阿瑶兴致缺缺：“我不想去，我要睡觉。”
“你都睡几天了？程霖没找你？”
江妤菲半是不满半是好奇。
阿瑶通话开了外放，打开消息框看了一眼程霖的信息。
他们这两天有联系，但话题十分单调。
程霖：「醒了吗？」
阿瑶：「醒了，但还是好困。」
程霖：「好好休息。」
阿瑶：「嗯。」
程霖：「吃了没？」
阿瑶：「吃了吃了，吃完好困，想睡。」
程霖：「嗯，好好休息。」
她把聊天截图发给江妤菲，江妤菲看完，沉默了一会儿，很无语说道：“你们这态度怎么比陌生人还陌生，正常情侣哪有你们这样聊天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平时私下也这样。”
阿瑶反驳道：“当然不。”
她高考前高度紧张，考完后像完成了任务一样，精神松懈下来，每天睡得没完没了，能在睡乡里抽出时间回复程霖已经是她最大程度的爱了。
江妤菲没在这个话题上跟她纠结，继续游说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