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楼掌柜拍了一下大腿,“哎哟……”他是想要给状元楼的名声上添一把火,不是要他们砸了客栈。
尤其是这里面还有太常寺卿之子卓永望,真的是被人打得有什么三长两短了,到时候还不是要找他们酒楼的麻烦。
想到这个脸色就苦了下来。
外面雨骤然的下大了,狂风呼啸伴随着电闪雷鸣,天色都昏暗了,大街上的一辆富贵的马车缓缓向前。
马车里面的人听到了外面混乱的声音,两指挑开了帘子,明锐的眼眸眺望着,“状元楼客栈里面是什么情况。”
“回禀大人,小的现在就去查看。”
那人身材魁梧,明显的二头肌一身劲装绷起来,查明了之后匆匆的回到了马车旁,“回大人。”
“是太常寺卿之子卓公子,跟从宁州城来的闫家船运东家之弟打起来了,比试的时候卓公子输了。”
“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过去看看。”
“是。”
马车靠了过去,停在了状元楼门口,一把油纸伞撑了起来,电光闪烁,他身穿了件藏兰宝照大花锦织锦蟒袍,腰间系着宝蓝色涡纹带,面如冠玉。
“内阁学士安大人到。”
“还不统统住手!”
混乱中,何方身上的长袍的腰带被扯开了,他的手中抓住卓永望的长辫,夫子言,君子动口不动手。
娜娜姐道,做人就不应该吃亏,若是对方以礼待人,必定以礼还之,若是对方都不做人,那就不需要客气。
以牙还牙,绝对不能够吃半点的亏。
所以他还手了。
那些打的上头的都扭做一团,身上狼狈不堪,那一点还有马上就要考秋试之样。
安景玉树临风,浑身散发着的气势,让人不敢造次,“各位都是这一次秋试的考生,状元跟探花很有可能会出现在你们其中。”
“现在竟然像市井妇人一样的在这聚众打架。”
客栈里面的人都低着头默默地松开了手,舒哲茂到了何方的旁边,小声的嘀咕着,“这是内阁学士安大人,安家的大公子,状元郎出身,年纪轻轻就身居内阁。”
安景眯起了眼眸,“有何人能够告诉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舒哲茂抢先一步的扬声,“是卓永望输不起,先动手的!”
“他就是怕自己要裸奔丢人现眼!”
卓永望气急败坏的,“分明是这何方故意的出的对子来侮辱我!”
他悠然的眼眸落在了何方的身上,“哦?出的什么上联?”
这位便是闫家的那小公子,看起来是一个性子沉稳的人,会出什么样的对子,让这卓永望如此的愤怒。
何方淡漠的将上联重复了一遍,“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安景将这一句在口中过了一遍,嘴角扬起了笑意,这上联倒是有点意思,其中的童生考到老不乏的是在讥讽。
毕竟这年年都有落榜的,童生考到老还不放弃的大有人在。
他侧头看向了卓永望,“你可有对出下联?”
卓永望气的哪里还有想过下联的事情,这时候他这么一问,一时间接不上话了,这对子的下联应该如何对。
他竟然想不到,面露难色,“这……这……”
舒哲茂高兴的道,“卓公子,你这对不上就说明你输了!”
“你可是跟何兄白纸黑字签了状子的,输了的人就应该去裸奔!”
当着内阁学士安大人的面,他就算是气不过却也要忍着一口气,他虽然纨绔,但是也是知道这